后来,我结婚了,农历二零零四年底,新历二零零五年初,赵欣成了我的老婆,我们成了母亲的精神支柱,组成一个小整体,这个小整体又成了这个大家庭的精神支柱。即便我我很清楚,我与赵欣的结合很有可能只是给屋漏拉上一块彩条布,而且知道,彩条布并不能经受太多,太强的风吹,日晒和雨淋。
故此,结婚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而我却哭了,无声的哭了,压抑的哭了,哭了两次,新婚之夜替她而哭,丽晶酒店为他而哭,哭得那么伤心,哭得那么无助,泪如血,心如焚。
☆、65 相聚,伤离别
在这清晨的寒冷与灰暗当中,眼睁睁的看着练煜气鼓鼓的拖着笨重的行李离开,我却呆呆的愣在那里,像祥林嫂,喃喃的:“我结婚了,我结婚了,我结婚了的啊。”
等我回过神来,双掌擦拭脸庞,环顾四周,他的大包小包和着那三个塑料胶桶都已经拖走,消失在这间昨天昨晚还留着我们的声音,留着我的的影像的豪华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