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慢腾腾的直起腰:“哼哼,那你刚才算是什么?请我上床睡觉?”
顾理元后退一步,只觉着被这家伙歪缠的心乱如麻——讲理是讲不通了,想要吵架又没有发言权;如果愤而动武呢,恐怕立刻就要出人命。
“我不同你废话了!你早点休息吧!”
语毕,顾理元不等沈静回答,逃也似的推门走掉了。
在汽车上,顾理元恢复大哥本色,一面揉肩膀,一面对曾婉婷发表逆耳忠言:“姓沈的先前是个什么人,我同你讲过,想必你也没有忘记。而且,曾二小姐,你要知道,沈静现在虽然手里还有几个钱,可他现在又瞎又瘸,形同废人,以后的日子就是坐吃山空——你无论是同什么男子恋爱,这笔经济账不能不先算清楚!还有……”
曾婉婷在汽车内枯坐了许久,好容易把顾理元等出来了,还没来得及寒暄问候,却先听到了这样一篇言语。她既不能附和,也不敢反驳,只好苦笑着倾听,心想自己这回倒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后来听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