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川绕到常久身前去搂他的脖子:“一个称呼而已,发什幺火?”
常久把他抱起来往车上走,埋怨道:“就你脾气好不生气。”
兰小川陪着笑脸应了:“是是是,我脾气太好。”
常久打开车门,左思右想还是想摸,兰小川一瞧他眼神就明白了,主动掀起旗袍往常久怀里凑:“久哥,这事儿还是我的错,早让你摸摸不就好了?”
常久瞪了他一眼:“哪里是一回事?”
“摸了久哥心情就好了。”兰小川抓着常久的手指往腿间按,轻声说,“湿了,久哥快帮我揉揉。”
常久依言揉弄起来,手指在湿软的穴口边按压,指尖挑着粘稠的体液浅浅地刺进穴道。兰小川乖巧地趴在常久肩头,对车窗外的司机招了招手,示意他快上来开车。
“没见过你这样的,”常久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无奈地摇头,“待你不好你还帮他。”
“他对我不好不打紧……”兰小川一边轻喘一边笑,“可是不能对久哥不好,我怕他心里记恨,万一以后……”兰小川没说下去,正好司机垂着脑袋爬上了车,他就把旗袍往下拉了拉,遮住常久埋在自己腿间的手。
常久揽着兰小川的腰亲他的脖子,手指越动越快,不断变着方向往穴道里插弄,兰小川的呻吟一直都是隐忍的,情动到极致也就是嗓音带了点颤,腰往前狠狠一送喷了常久满手的汁水。
“挺多。”常久舔着指尖腥甜的液体勾起了嘴角,“想要了?”
兰小川累得厉害,伏在常久膝头嘀咕:“胡说八道……”
“想要我今晚就给你。”常久揉了揉他的后颈。
兰小川顿时清醒了几分,仰起头转移话题:“久哥,真不去救你表弟?”
常久捏着他的后颈把人带进怀里搂着:“常衡鬼得很,这些年在外面读书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谁听说过有人欺负他?再说他手里头有枪,咱们回家等着就成。”
兰小川腿间又湿又黏,怕常久再发火就强忍着不适给他摸,回家路上常久的手几乎没停过,把兰小川揉得满面潮红,从穴口涌出的体液一股接着一股,直接把座椅的垫子打湿了。
“久哥,快肿了……”兰小川迷迷糊糊掀起旗袍往下看,就见自己红艳艳的穴肉被常久摸得翕动不已,粘稠的汁水时不时喷出来些,“不……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常久的手顺着旗袍的开衩往上滑,愣是碰到兰小川腰腹后的梨花纹路才停下,“晚上还有的罪受。”
“久哥,晚上轻些咬。”兰小川心有余悸。
常久用力按了一下他湿漉漉的穴口:“那你就听话些。”常久说完不由叹气,“也不对,你就是太听话了才老被我欺负。”
兰小川捂着嘴笑,见车驶进了常久家的铁栅栏就去拽埋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常久哪里肯放过他,扣着兰小川的手腕,挺腰隔着裤子用肿胀的欲根撞他yín_shuǐ泛滥的穴口。
“久哥!”兰小川不满地哼了声。
常久怕他疼,撞了几下就把人安安稳稳地抱住了,继而去看院子里停的另一辆车,瞄到车牌号的时候绷不住笑起来:“常衡那个小兔崽子,回来得比我们都快。”
兰小川被常久摸了一路,就算车停下自己也走不动路,被常久打横抱起进了家门。
一楼的沙发上躺着个拿着白手帕擦枪的,听见脚步声并不起身,就仰头望了一眼,笑嘻嘻地叫了声:“久哥。”然后眼睛在常久怀里的兰小川身上打转,起身把枪搁在茶几上,坦坦荡荡叫了声“嫂子”。
常衡是一副典型的纨绔公子的打扮,只是信息素里有像常久一样挥之不去的硝烟。
兰小川有些难为情,从常久怀里跳下如果】..去,垂着脑袋应了声:“哎。”
常久揉了揉他的脑袋。
常衡眯着眼睛打哈欠,把枪的弹夹卸了扔给常久:“打死了三个beta。”
兰小川吓了一跳,被常久抱到腿间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常衡一脸玩世不恭的笑:“久哥,嫂子胆子小啊?”
兰小川羞得把脸埋进常久的颈窝,搂着常久的脖子发抖。
“别吓人家。”常久笑骂道,“小兔崽子,谁撞你枪口上了?”
“不知道,干这种事的人哪儿能暴露身份?”常衡这才严肃了些,蹙眉摇头,“我才回上海,不可能是私人恩怨,那些人估计是想拿我要挟久哥。”
兰小川听了这话耳朵竖了起来,刚想抬头就被常久按了回去:“真是……一个个都安分不了几天。”
“久哥,上海好玩儿不?”常衡闻言眼里却有了光。
常久哭笑不得地踹了他一脚:“你这是要闹翻天了?”
“才不会。”常衡撇了撇嘴,目光滑过兰小川的时候舔着脸凑上来,“久哥,你能不能让嫂子给我介绍个o……”
常久把兰小川抱得紧紧的,生怕吓着他:“得了吧,别人闻不出来,我还闻不出来吗?你身上有o的味道。”
常衡挠了挠头,倒回沙发上躺着:“说出来你们肯定都不信,我今儿回来的路上遇见一个发情期的o。”
常久懒得听常衡编故事,抱着兰小川回了卧室。常久的房间都在二楼,兰小川熟悉得很,进屋以后主动从常久怀里跳下来,走到窗边放窗帘,放完又跑去铺被子。而常久把外衣脱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腿搁在床头柜旁瞧着兰小川忙前忙后。
“久哥,你表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