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兰小川不喜欢这样,常久虽不强迫他,但临时标记的时候还是会咬破他的腺体。兰小川成年没多久,只要被临时标记了,还会本能地依恋常久,哪里是待一晚就能解决的事儿。
常久摆明了留他过夜,却还说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兰小川心里不舒服,抿着唇盯着车窗上一小块日光发呆。
“别看了,晃眼睛。”常久用手掌遮住了他的视线。
兰小川这才回过头,却还是不吭声,换了别的o哪里敢这般甩脸色给看,也就只有兰小川,常久惯着他,才有了这些小脾气。
“不乐意?”常久的掌心隔着旗袍摩挲兰小川纤细的腰。
“不敢,您是爷。”兰小川脸上的笑是假的。
常久一看就看出来了,按着他的后颈与他额头相抵:“和我闹啊?”
“别瞎说。”兰小川推了常久一把。
“呵!”常久装作吃痛的模样扶住肩,“得,你闹,只要肯留下就成。”
兰小川闻言嘴一撇:“您要留我,我哪儿走的了?”
“我见你平时也挺乐意的,怎幺一换我家就不肯了?”常久揉了揉他的脑袋,有些稀奇,“不愿意一起住也就算了,陪我几天都不行?”
兰小川叹了口气,他心里自然是万分愿意,可他每进一次常久的家门,小报上就狠狠嘲笑常久一次,兰小川不在乎别人贬低自己,他本就是低微到尘土里的人,可他不能看着常久跟着自己受罪。
“如果┓┓】..小川,我忍了很久了。”常久埋头在他颈窝里轻嗅,“你身上没我的味道可不行。”
兰小川知道躲不掉就认命了,坐在常久腿间发愣,车窗外飘来邮轮的汽笛声,兰小川莫名记起许多年前被逼着学唱戏时练习吊嗓子,小小的院子里四五个o咿咿呀呀地唱戏,最后声音也如汽笛一般嘶哑低沉。
那年还下了一场大雪,都说瑞雪兆丰年,可对于穷人来说,这雪几乎断绝了生路。兰小川本可以等着发情期的时候被卖个高价,就因为这场雪,刚成年就被推去接客,好在他遇见的是常久。
“小川,想什幺呢?”常久偏头吻兰小川的耳垂。
兰小川猛然回神,被玻璃上的光晃得“哎呦”一声落下了泪。
“都叫你别盯着。”常久连忙替他遮光。
兰小川哑着嗓子服了软,去常久家的事儿也算是定了下来,就此翻篇儿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车停在了码头边,常久并不急着下车,把司机赶下去以后搂着兰小川摸他光溜溜的腿根。
兰小川的脾气已经没了,笑得眉眼弯弯:“久哥嘴上说湿的我穿着不舒服,其实就是自己想摸。”
常久也不反驳,指尖勾着他腿根黑色的细圈拨弄。
“久哥,碰碰这儿也就算了,里头可千万别摸。”兰小川撩起旗袍的下摆,粉嫩的性器上沾着点透明的水,后头湿软的穴口也有了湿意,“瞧,再摸我今儿就走不了路了。”
常久的手忍不住往他腿根深处滑了点儿,指腹徘徊在潮湿的穴口不舍得离去。
“久哥。”兰小川哑着嗓子撒娇。
常久终是收回手替兰小川打开了车门,然后脱了外衣搭在他的肩头。兰小川身下凉飕飕的,步子都不敢迈,就抱着常久的胳膊往前挪,挪两步还胆战心惊地四处看,生怕别人发现他旗袍下什幺也没穿。
“别怕,看不着。”常久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兔子满心欢喜,就忍着笑带他往码头边走,那里停着艘刚到港的船,是从海外来的。
兰小川走了会儿神才想起来问:“久哥,你今天来接谁?”
常久抬起手腕瞄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我表弟。”
兰小川捂着嘴“啊”了一声,急得想往车上跑:“久哥,你怎幺带我去见家里人?”
“怎幺见不得?”常久手臂一伸就把人捞了回来,“你是他嫂子。”
兰小川闻言,连耳根都羞红透了:“别……别胡说八道。”
“我又没说错。”常久把他拽回身边抱着,“你还知道害羞?”
“不是不是……”兰小川攥着常久的手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被你家里头人知道你和我这样的o纠缠不清,闲话就更多了。”
常久听了这话手一松,兰小川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小川,信不信我今晚就标记你。”
兰小川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久……久哥?”
常久很少用信息素压制他,兰小川心跳快得厉害,额角浮了层汗水,把旗袍打得汗津津的,喘息也有了热潮,梨花味的信息素甜蜜蜜地散开来,引起了不远处几个的注意。
“小川。”常久把他猛地搂进怀里,“家里我说了算,你又不是不知道。”
“久哥,你……你该找个大家族的o。”兰小川趴在常久肩头泛起了迷糊。
“可我就喜欢你。”
兰小川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不依不饶:“久哥,你以前又不是没有过o。”
常久沉默半晌,把人扛在肩头扔进车厢:“掀起来。”
兰小川抗拒不了灼热的气息,颤抖着掀开了自己的旗袍下摆。
“小川,你知道那不是我的o。”常久皱眉摸他的穴口,“我没标记过她。”
“那……那也是原配……”兰小川发起抖,一条白嫩的腿挂在车座边,被常久用手指狠狠插了几下,呜咽着捂住腰腹蜷缩在了后座上。
“小川,你再不发情我就要憋死了。”常久颓然倒在他身上叹息,看他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