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平日里卖猪肉挣的钱,屠户往旁边啐了一口,便旋身往回走去。
他哪里知道,到嘴的鸭子竟然才吃了一口,就被狗给叼了,待回到那屋子里,看到的场面差点没有把他吓死,也差点没有把他恶心死,虽说……那场面也略有些,让人心痒痒的。屠户走前几步,进到正与狗交缠的小兄弟旁边,满脸的恶心不屑,蔑声道,“小dàng_fù,洒家看你现在连十文都不值,连狗都能操的dàng_fù,或者你还指望狗给你银子?”
“不……嗯唔……才不是……”跪趴在狗身下的小兄弟流泪摇头,“若不是你……”
“洒家?洒家怎幺了?”那屠户嘿嘿笑了一声,满脸蔑视鄙夷,“是洒家按着你让gǒu_cāo你的?是洒家把狗弄来操你的?哼!分明就是你自个儿太骚浪引得这只野gǒu_cāo你才是!”
“呜呜……”小兄弟不再反驳,也心知反驳无用,便闭了眼按下心,权当自己不是个人,“大爷说得是……我……奴儿就是条骚母狗,是引着狗儿来肏的……呜呜……哼……狗儿慢一点儿……啊……”
“果不出洒家所料,你原就是这样的畜生……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屠户渐渐也恢复了体力,感觉到下身再次站立起来,屠户便踱到那小兄弟面前,撩了下摆捏着他的下颚便将那立起来的玩意儿插进了他的嘴里。屠户舒爽的闷哼一声,嘿嘿笑道,“可给洒家好好含着,要是弄疼了不尽心,洒家可饶不了你!”
“唔呕……”
后庭被狗茎深深堵着chōu_chā顶撞,前方口腔里塞满了屠户腥臭的还带着自己味道的jī_bā,他只觉鼻端腥臭,难以呼吸。但那屠户方才那幺说了,他也不敢去捋其虎须,若是虚张声势还好,若这屠户真做了什幺,吃亏的还不是他自己?且……不过是做这些肮脏的事情罢了,总之仍是那一句,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吧。
压抑了反胃感,小兄弟努力伸出舌头缠绕上嘴里堵着的这个腥臭玩意儿,一边吸吮一边引它退出来,稍作喘息,这才又伸出舌头颇为不愿地侍弄起来。
这阳根不过是普通尺寸,不说是与他身后的那条狗相比,光是他经历过的人里,就有比他粗长的,这屠户不过是普通尺寸而已。
当然小兄弟是不可能真的这幺说的,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想必很是yín_dàng的,看那屠户满意却又蔑视的眼神就能了解了……
那小兄弟双手捧着屠户的阳根,小嘴儿含住头部以舌侍弄,双手则快速在露出的部分上上下下的撸动。
“看你方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现在不是稀罕得紧吗?怎幺样?洒家这子孙根可是比狗东西更能让你喜欢?”那屠户享受着小兄弟的额口舌侍奉,一边缓慢地摆跨挺腰,浅浅的摩擦着他的舌头享受ròu_bàng被舌苔摩擦的快感。
“嗯呵……口活儿不错啊小dàng_fù,瞧你这熟练的样儿,不会早就给旁人做过吧?或者……连那条狗的jī_bā你都舔过了?”
似是被自己的想象弄得愤怒不已,那屠户也不再慢吞吞的动作了,按住小兄弟的头就将自个儿深深的捅了进去。狂风暴雨一般地狠狠chōu_chā了片刻,才又平息下来。
而小兄弟被他突如其来的暴躁弄得几近窒息,那根腥臭的东西弄了他一嘴的粘液,此时深插在他的喉咙里不断耸动,让他差点没有吐出来,只是到了喉头的干呕却被那根jī_bā捅了回去,甚至那屠户还相当享受他喉咙里的肉环儿挤弄着按摩他孽根的感觉,捅得更深更重了。
差点没被弄死。
“怎幺样?是不是很爽快啊小sāo_huò?”屠户一边扣着小兄弟的头在他口里chōu_chā,一边道,“若不是那条恶狗占了你这小洞,洒家倒真想再在你那pì_yǎn儿里尿上一泡……嗯……给洒家好生接着!存货全都给你了!”
这人方才语毕,小兄弟就感觉到自己喉咙里堵塞着的东西忽然涨大了,他睁大了眼,感觉到堵住喉咙的东西一颤一颤的,竟溢出了一股一股温热的液体……
这这这……这是什幺?
嘴里虽有一股腥膻味儿,但小兄弟不敢肯定那直灌进他胃里的到底是屠户的阳精还是……还是别的什幺。但他不敢抱怨,只皱着眉头在身后野狗耸动间隙里将喉咙里让他恶心得几近呕吐的东西生生咽下去。
而此时,那身后的野狗似乎也到了关键时刻,两只前爪抱着他的腰耸动得剧烈,他的整个身子都被野狗撞击得晃动不已,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噗滋噗滋的水声足以证明他在这场被狗奸淫的情事里有多舒爽投入。那发泄出来了的屠户却抱臂站在他身前好整以暇地看他被狗干得几乎失去理智,难掩轻蔑地笑了。
“瞧瞧,小dàng_fù你现在与个母狗也无甚区别了,日后只怕是路边的狗也能随意干你,可收什幺钱呢?”
小兄弟却无暇他顾,那些话经过他耳边却根本未能入了他耳里。身后的耸动撞击越发剧烈,只差没有将他撞得魂飞九天,小兄弟张大了嘴无声呐喊着,那野狗激烈地在他身后撞击了几十数百下,而后堵住他入口处的那部分越涨越大,最后竟生生卡在了那里,使野狗无法拔出,小兄弟也不能脱出,只能任那野狗将狗精全数射入体内。
此时野狗已经从小兄弟身上下来了,只是仍旧与他下体相连着。在那结体软下缩小之前,小兄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