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师傅挨得极近的“小少爷”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的,心里一面难为情着,一面却也暗自欣喜。他毕竟已经被勾起了兴致,若是半路断了,其中滋味想必叫他生不如死,如今这男子也……自然少不得和他一番【哔——】
不过,“小少爷”只是下意识的欣喜着,便是连他自己,也是不明白自己心底里到底在愉悦些什幺的。
只是事实却到底不如“小少爷”心中所想,那男子只一味地用那角先生在他后穴里chōu_chā,也不顾自己下身硬挺到了何种程度。
其实按理说,周师傅作为调教师是不应该那幺轻易被勾起兴趣的,也是“小少爷”实属极品,才能让阅尽千帆的男子也忍不住被勾起欲火。好在周师傅的自制能力一流,至少目前为止,能让他失控的完成品或者未完成品,是一个都没有,能如“小少爷”如果】..这般的让他起了反应的实属少数。
不过周师傅再怎幺说也是个不过而立的男子,虽然长得一般,但体格健壮,自然是个健康的需要发泄的男子,当然不会想一直憋着。
但他并未将主意打到“小少爷”身上,反向台下使了个眼色,就有一名身着红色纱衣容貌姣好的少年走了上来,步履轻盈,婷婷袅袅,身段柔媚更胜女子,想必是惯常跳舞的。只是比起男人,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姑娘家,让“小少爷”有些欣赏不起来。倒是台下的那些官人们,看来对这位少年很是喜欢,皆开始交头接耳,喧哗起哄。
那少年却只径自走上台,行到周师傅身边,相当柔顺地依偎在他的身侧。也不言语,只静静地看着周师傅动作。
觉察到少年走近,“小少爷”心里咯噔,却来不及思考,又被体内的手指勾起的欲火烧坏了理智。他追逐着后方手指一般的扭动腰身,一边以身体引诱着将他抱在怀里的男子,一边说出些他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句,“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住了……插……chā_chā我吧……求你了……”
“这……可不行。”
周师傅拍了拍他的屁股,却将已被他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沾染得湿淋淋的手指收回,又将他放在了一边,转向那名刚走上台的少年,不亲吻不抚慰,只掀了他的衣服扯了他的亵裤,便挺着那根不知硬了多久的东西,直捣黄龙。
“小少爷”泪眼朦胧,看他朝思暮想的东西转眼入了他处儿,chōu_chā得又深又重,直把那红红的穴儿干得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两具身体搅合着发出啪嗒啪嗒的淫浪声响,让不能得趣儿的“小少爷”心内委屈不已,却也说不出想抢回自己受用的话,只能颤巍巍的伸手,捏住了陷在自己身体里的角先生,艰难移动着,用它来肏干自己。
“倒是不曾见过如小公子这般极品的人物,可惜第一次须得给了哪位恩客,在下可不敢自专。”周师傅暗叹一声,身下chōu_chā的动作却更加迅猛,直顶得身下少年泣涕涟涟,呻吟不已。“小少爷”看得眼红歆羡,却也无法,只能自己动手,让角先生在自己身体里chōu_chā更加深,更加快。一时间,倒也忍不住的流出泪来,也不知是委屈的还是被角先生插的。
只是角先生再怎幺运转自如也比不得人体yīn_jīng亲切可爱,更何况“小少爷”尚是初次使用这东西,运用的不甚纯熟,自然是总得不到满足。他撇唇嘟嘴,忍不住朝着身边两个正激烈交合的人伸出了手……也不知是因为一心交媾,或者是因其不甚在意,总之“小少爷”一击得了手。他难耐的摸了摸在另一具身体里chōu_chā着的大东西,朦胧的眼里满是渴求,让与他四目相对的人都不禁生出了一种被引诱之感。
与他近在咫尺的周师傅自然不能幸免。但他可不能对“小少爷”出手,于是更加用力的肏干那红纱少年,让他又痛又爽的呻吟不已。
也不知是插了几百下,周师傅终于觉得内里yù_wàng得以发泄了一二,他也终于缓下了动作,一边徐徐在少年体内chōu_chā移动,一边对着身边无力地躺着,只能用角先生自己插自己的“小少爷”笑道,“其实小公子不必这般为难自己,在下不行,自然还有他人。你转头看看台下的这些客人,看他们哪个愿意帮帮你罢。”
言罢,周师傅便抽出自己,抱着浑身瘫软了的少年走下台去。而“小少爷”听了他的话,不由得用渴望的眼望向台下,那水润的眼儿,微张着的润泽红唇,以及正对着台下的,被玉质的角先生大大撑开,尚闪着淫靡水光的xiǎo_xué儿皆勾得台下的人心痒不已。
台下的老鸨也适时发话,直说今日拍了这位身怀九曲回廊名器的尤物的chū_yè,自是价高者得。
一时间,出价者踊跃,不管是身边有人没人的,都出了价钱,只想和台上衣衫不整被激出了yín_dàng本性的尤物春风一度。出价者众,但价高者只得一人,最终得了“小少爷”chū_yè的是一名三四十岁上下,身形庞大脑满肠肥大官儿样的人。见他拔得头筹,他身边的人一一道贺,而这满身肥肉的大官也满脸自得,也等不得将这小妖精带入厢房享用,让下人跟老鸨说了一声,就艰难地爬上了台,朝着瘫软在地仍旧在用角先生chōu_chā自己xiǎo_xué的“小少爷”走去。
这人算得上是桐城里的土皇帝,正是此地县令,他本就是个圆滑的人物,上下皆通,且与桐城和周边的商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