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样的结果他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弗洛尔合了合眼睛,努力消化着自己的痛苦。
“安普顿家族那边今天又约了你?休斯的情况如何?”没过多久,弗洛尔又开口询问。
“休斯阁下的病毒和安阁下的病毒有些类似,不过程度比安阁下要轻很多,应该过几天就能清醒。”
虽然是身为王室的首席医官,但是技艺精湛仍然会被大贵族等请去看病。
“好的,我知道了。”弗洛尔点了点头,“那你快去忙吧,我自己陪着安就可以了。”
“……属下告退。”尽管弗洛尔已经不是大王子,首席医官对于他的尊敬半分都未曾减少。
这样的一场政变,对外说是推翻了维尔斯家族的统治,但实际上,也只是禁锢了前国王陛下一个人而已。
“安宝贝,你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呢?”弗洛尔轻声低喃,整个人靠近床上的那名少年,低头,弗洛尔将额头抵在少年的额头处。
异常冰凉的体温。
令弗洛尔忍不住微微叹息着。
“等你醒来,我们就一起离开这个囚笼,全世界自由的漫步,如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