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轻捷得仿佛要飞起一般。不走了,再也不走了,他只剩他了,今生,再也不要离开……
十年已将小村磨洗出了破败景象。无数的荒芜,无数的人去楼空,当年离家,是谁站在绵绵杨柳间为自己送行?如今,白雪纷飞,你看,我得胜了,真的是冠翎归乡……
亟亟行至那熟悉的门前。心跳一阵紧过一阵,墨刑天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一推——
咔哒一声轻响,门上一把铁锁晃动了一下,仍扣得紧紧。
心脏一下子被无形的力量捏紧,墨刑天推门的手僵在空中,愣愣地伸着,不知究竟该不该收回。这是,怎么……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几声苍老的咳嗽涣散在风中,墨刑天回过头去,只见一白发老翁颤巍巍地走来。墨刑天连忙向老翁走近几步,刚想开口询问,却见老翁一双混浊的老眼,在触及自己面孔时蓦地睁大。上下打量了墨刑天几遍,老翁摇着头,缓缓向后倒退几步,仰头笑出了泪来:
“好、好、好!秦松伢子,可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十年后,墨刑天与秦松终于再度相逢。
白雪覆盖的路旁隆起一座低矮的坟冢。
大雪中,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