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立可抽了抽鼻子,再接再厉地又朝狼群凑过去半米。莫北无奈地摇头,这孩子实在太执着了,他都不忍心戳穿他的梦想了。
把颜立可丢一边儿,莫北走到阿凛身边来,看到男人正盯着密林深处的药园子,便过去拍了拍他的胳膊。阿凛回过神,把手上的布袋子又拽上来一些,“走么?”
“嗯,”莫北回头冲着颜立可喊了一声,“小可,我们去采药,你自己小心点。”
颜立可已经忘我了,屁股后面恨不得长出尾巴来对着狼群猛摇,压根儿就没理莫北。莫北抽了抽嘴角,无语地收回眼,“走吧。”
两个人到了铃音草生长的地方,阿凛走过去,熟练地拿出匕首,抓住草茎迅速地一割,又小心收起枝叶,慢慢把药草放到布袋子里。这个活计他干了七年了,早就手熟了,莫北站在一边看着阿凛埋头割草的背影,忽然就觉得心里微微地发疼。
铃音草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它的花草在微风吹过时会发出一阵悦耳的响音。阿凛走在药草园子里,一步步慢慢前行,风声里随之响起一串串轻灵的声音来,明明那么清脆好听的声音,却莫名带着一种淡淡的悲伤。这片地是阿凛种的,每一棵草,每一寸土地,都是阿凛亲自拾掇出来的。不论冬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