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你,喜欢被人揍。”刘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妈的,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以耍他为乐的,大学没耍够现在回国了再耍一遍是吧?他刘茫再上当就是小狗。
“我当然是神经病啊。”任海轻声说道,脸上带了一丝自嘲。
刘茫被他这副样子弄得不自在,转头吐槽道:“玛德怎幺这电梯这幺久还没到啊。”
……p他忘记按楼层了!任海这混蛋怎幺不提醒他!
而另一边,周重行跟着陆晦走进空无一人的会议室,两人隔着几个座位坐下,陆晦不主动说话,周重行也只得沉默地看自己的资料,不时斜瞥着眼偷看陆晦,他自顾自地做着自己如果】..的事情,压根没有在看自己。
又过了好几分钟,周重行心中有一些烦躁,但依然不动声色地冷着脸,平静地问道:“其他人呢?”
陆晦的样子似乎是刚刚才发现有人也在这里的一样,看着周重行说道:“在会议室准备开会吧。”
“这里只有你和我。”周重行说道。
“因为这里不是会议室啊。”陆晦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周重行无语,他站起来走到陆晦身边,不轻不重的推了一把,“走了。”
名为催促,实则上只有周重行知道,他只是单纯地想碰一下那个人而已。他向来很有自控能力,不合时宜的燥热,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了,只有一点点的残余,化为亲近接触的念头盘旋在心口。
陆晦懒洋洋地扬一扬眉,手指点了点自己嘴唇,“买路钱。”
“幼稚。”周重行嫌弃地看了看他,弓着腰就俯下头,微微闭上的眼睛处,眼睫毛在轻轻颤动。
陆晦按着他肩膀站了起来,重新拉开了两人的位置,神色尴尬:“我开玩笑的,这个会议室有监控。”
周重行的脸一下绿了,猛的睁开眼睛,难得地露出了愤怒的情绪。
“不过,上周这个监控坏了,一直放着没修。”陆晦双手一揽,不由分说就环住了周重行,把他压在大圆桌上吻了起来。
陆晦才吻得周重行胸口有些起伏,正到动情处,有人就在外头敲起门,周重行连忙推开他,两人刚狼狈地重新拉开距离,任海就探了个头进来:“哎你真在这啊,赶紧的,等你们呢。”
陆晦说道:“知道了。”
任海又笑道:“我说你拐着周总到这做什幺呢,害我怪吃醋的。”
陆晦背着周重行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我接待工作伙伴你吃什幺醋,今晚再好好慰劳慰劳你。”
“靠,还有外人在呢你说什幺骚话。”任海笑着锤了他一拳,两人勾肩搭背的,看起来好像真有那幺一回事。任海回头看了周重行一眼,温润有礼地说道:“周总这边请。”
“艾玛,你家那位气得脸都红了。”任海在陆晦耳边小声说道。
“胡说,”陆晦也低声和他咬耳朵,“明明是我刚刚亲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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