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真儿小小的手有模有样地在楚瑜背上顺了顺,又轻轻拍了拍。
楚瑜摆了摆手,捉住真儿微凉的小手捂在手心:“无妨……咳咳……咳……”
在外间候着的秋月闻声忙进来,手里端着方才丫鬟递过来的汤药,一股浓郁的苦涩味道瞬间在屋子里散开。
“二爷,轻着些,莫要扯了伤口。”秋月两步上前,将药瓮放在一旁,扶起楚瑜来,仔细瞧了眼他额上的伤。
楚瑜额头缠了一圈三指宽的白色绷带,是月余前磕在太和殿前落下的,伤口极深,又伤了头部,前后昏迷了近半个多月。那段时间里,楚茗几乎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弟弟,太医院上下皆是惶惶然,生怕楚瑜出点什么事,同太子妃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好在昏昏沉沉睡了半个月后,瘦脱了形的楚瑜醒了,起初几天仍旧是虚弱得不像话,又将养了一段时日这才有了些许气色。难产在前伤了元气,操劳在后,一双腿险些废了,身子骨彻底毁了个七七八八。
最让人心忧的是楚瑜精神状态不大好,愈发沉默缄言,就算是面对兄长也不肯开口说话,只是兀自沉默或醒或睡。楚茗没有办法,只得让真儿多陪着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