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爬著,他膝盖的布料已经因为这一路上爬著回来而磨破,手掌心上也多了很多的擦伤,可是他却连求主人安慰的权利都没有。因为,他现在只是他主人的一条狗……
严君哼了一声,将手里的鞭子仍了出去。
鞭子划过一条优美的弧度,落在了七八米以外,有因为外力而弹跳了几下。
李乐洋应为那清脆的声响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没有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後迷迷糊糊地睁开迷茫的眼睛,在看见几米外的马鞭後松了一口气,显然明白他的苦难似乎过去了。
不用严君说话,晓晓就已经拖著被烈阳晒了一上午加上爬著回来的虚弱身体向著马鞭的方向而去。
一个因为莫名的烦乱情绪,一个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超过了极限,一个因为想要回到主人身边而努力救赎,现在的他们已经无法去计较没有吃早饭的事实,就连中午的饭时已过也没有人去顾及。
当晓晓低著头想要用牙齿咬起那根马鞭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斜了下,但很快就被他控制住。
他晃了晃有些昏沈的脑袋,乖巧地继续叼起鞭子回到严君的身边,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