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一起的生活过的尤其快乐,叶清眼角暗淡的青色也快要消退干净了,可叶敬坚持每天给他抹药,伤过的每一寸皮肤,都要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淤青了没有,留疤了没有。
有一天晚上,他抹完药,叶清突然问,“抹完都被你吃了,你不怕中毒?”
叶敬一愣,突然想起来自己满嘴的药味是什么情况了。
叶清看他的样子,格外好笑,于是翻身扑上去,“最后一顿药宴了,要好好记在心里。”
叶敬被他撩的心猿意马,伸手把他拽倒在怀里,嘴唇落在眉毛上。
叶清抬手挡住他的嘴唇,突然问道,“圆周率小数点以后第五十七位数是什么?”
“啊?”
“答不上来不给亲。”
“4.”
叶敬利落的抛出一个答案,嘴唇咬上去,在他耳朵上轻巧的转了个圈儿。
叶清抱住他的头,笑道,“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是哪年进入的维也纳大学医学院?”
叶敬望着天花板,默默的想了两秒,“1873年”,然后动作继续往下,嘴唇含在他的喉结上,轻轻舔了几口。
“叶敬,欧几里得度量的表达式是什么?”
“ = √( x[1]2 + x[2]2 + … + x[n]2 )。”叶敬头都不抬,答完继续。
叶清难不住他,脑子里又盘算别的招数,“教皇英诺森十世像是哪位画家的作品?”
“dieg szquez。”
叶清一脚踢开他,愤愤的坐起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叶敬莫名其妙,哭笑不得的把他捞进怀里,“那我答不上来你又不让亲。”
叶清瘪嘴,一脸不高兴。
“这样吧,我给你出一个,你能答上来,我就算你赢。”
“好啊。”
“享受性即是享受是世界上最理所应当的感觉,这话是谁说的?”
叶清愣了愣,这话……谁说的啊?
“不知道?”
“我再想想。”叶清把身子埋进被子里,开始了新一轮的脑细胞大战。
叶敬躺在他一边儿,手指百无聊赖的揪他头发丝儿玩。
叶清从风格、内容不同的角度想了一遍,最后也没猜出来是谁说的,他悲愤的‘哼’了一声,翻身爬下去,要去网上查答案。
叶敬拉住他,把他拽回怀里,拿腿压住,“你干嘛去?”
“我查答案。”
叶敬松开他,看他意气风发的跑下去,过了一会儿又蔫了吧唧的跑回来。
“哥——好哥哥——谁说的啊?”
“想知道?”
“嗯。”叶清点点头,一脸期待。
叶敬认真的看着他,然后……说了三个字儿。
“我说的。”
叶清一巴掌拍上去,举着另一个行动不便的腕子爬上床,拿脚踢他,“叶敬你个臭流氓!大骗子!你个变态!你作弊!你!”
骂道一半,叶清没词儿了,然后叶敬坏笑着勾起嘴唇,重又把他按倒在身子底下,恶趣味的冲了眨了一下眼睛,“那么……流氓准备开始了喔。”
第二天,叶清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印子,就像是被人又殴打了一顿,他冲着洗手间喊,“叶敬——我要去儿童保护协会告你去——你虐待儿童——你猥/亵儿童——”
叶敬刷着牙,满嘴的白色泡沫,“你都多大年纪了,还儿童保护协会,你怎么不去妇幼保健院呢?”
叶清不服气,“还敢嫌弃我,那你都多老了,老牛吃嫩草!”
“老牛吃,老草。”
“嫩草!”
“老……”
“嫩草!”
“行行行,嫩草。”叶敬点头,“那,嫩草你倒是快过来刷牙啊。”
叶清在床上滚了五六个来回,才爬起来,套了个他的篮球服就往洗手间里跑,他靠在门框上,一脸委屈,“哎哟,好哥哥,我手怎么这么疼呀。”
叶敬失笑,在他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道,“过来,张嘴。”
叶清张嘴,呲着一口小白牙,等着。
叶敬拿着牙刷一点一点帮他把牙刷干净,看他呲牙咧嘴还一脸享受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是不是今儿下班回来我还得给你买块尿不湿?”
叶清不羞不臊的笑,“我小时候的尿不湿都是你买的?”
“得了吧。”叶敬递给他漱口的水,笑道,“你打小就金贵,哪敢给你用尿不湿,怕你屁股上起小红点,我都是贡献自己的小背心给你当尿布行不行!”
叶清乐了,撅着嘴把嘴角白色的泡沫蹭他脸上,结果被细碎的小胡子扎了嘴,于是道,“你胡子又长出来了,扎死人了。”
叶敬正准备刮胡子,于是道,“马上就没了。”
等他抹好剃须膏,拿起剃须刀来蹭了一下,突然觉得不对了,叶敬低头看了一眼,转脸瞪他,“你是不是又拿我剃须刀刮腿毛了?”
“没有,这回刮腋毛了。”叶清说完就要跑。
“还敢跑?”叶敬撂下剃须刀,身手利落的捉住他,搂着腰,惩罚的吻上去。
舌齿纠缠之间,满嘴的剃须膏泡沫蹭了叶清一脸,大早上的不加节制,本就蠢蠢欲动的大鸟小鸟扑棱起来,惹得叶清咯咯笑起来。
“你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呢?”
“没了……不行,别闹了,再闹我可就要迟到了。”叶敬放开他,大手流连不舍的从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收回来。
早餐是叶敬做的,似乎还很享受的样子,毕竟每次做饭小不点都能跟在他屁股后边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