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那条巷子转回到大街上,也不见岑清酒叔侄二人。抬眼一看,就见岑清酒正在对面那家客栈的大堂内吃茶,旁边坐了个小二,两个人正聊的欢。
他们两个也跟着进去了,有个小二拎着茶壶迎上来,正要问二人什么洛飞鸟先答了:“不必了,有人一起的。”那小二便这么讪讪退下去了。
洛飞鸟坐过去。见来人,岑清酒抬眼看了一眼:“药温,丹生在楼上客房,你自去找他便是。”
见有活儿要干,先前那个小二又迎了上来,带着何药温上了楼。
坐桌边和岑清酒聊天儿这个,起身又去换了壶茶回来,给洛飞鸟和岑清酒二人斟满,又坐下了。瞧见是粗茶,洛飞鸟也分毫不嫌弃,正好渴了,端起来就喝。岑清酒待他坐下,便让他继续说。
这人一看就是个极其爱说的,说书一样,“方才说道......”就这么来了。
“那疯子就这么疯了......”
话说一半就被洛飞鸟断了:“你们在说那疯子啊?”今日本就要在这湘炀城里落脚,现在正好休息,来听人讲讲奇闻异事也不是不可以。
“是啊是啊。”那小二就这么答上了。看来是知道自己要再说一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