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姑娘在回来上课时，顾戚看到，对方已经临时借了换上了校服的运动裤。

顾戚边上的男生瞪了他一眼，“哎呀，你说来干什么啊！”

顾戚神色坦然，只是半掀起眼皮朝他暼去，“这种事是用来议论的吗？”

顾戚的性向是偏好于同性的，所以当那些少年们在情窦初开的季节，会三两成群围在一起议论女孩子的时候，他是参与不进去的，再者他的年龄摆在那儿，注定了要和这帮子男生划一条沟壑。

大概是过了一个多星期，他们心心念念的校服终于是拿到了，顾戚拿回家就迫不及待的换上了。

凤高的男生校服比之女生的要来的简单些，可是做工却是细致的，顾戚看着镜中的自己，轻抚过腕部的袖扣，平滑冰凉的纽扣按在指腹，镜中的少年眉目平和，鼻梁挺秀，嘴唇轻抿，脸庞的线条微微收紧，已不似从前那般扁平大脸了，这就像是换了一张脸，顾戚轻按着自己的眉峰，捻弄摩挲着眉筋那处。

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