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浪且看玉郡王平日倜傥fēng_liú,如今却换上夜行装扮,又弄得狼狈不堪的,却仍一脸欢喜,只为这个姻缘,此时来,傅天浪纵有些怨念愁思,也都云散烟消、不做一谈了。但他总是内疚,又道:“那你那两位夫人倒不结好了?”
玉郡王以为他吃醋,忙掏心窝子:“那不过是父母之命,且又是御赐的婚姻,总是推不过去的。原来我想着娶亲是头等喜事,但那欢喜也是转瞬即逝,母妃还问我还有什么不足的,我一时也说不上来。就是今晚看着花月弄影、莲灯明灭,竟福至心灵,一时想通了,原来你就是我玉环中央的缺口,是‘可碎不可离’的。我如今只要你和我生生世世,谁人我都不稀罕了!”傅天浪闻言悲喜交织,眸生悲情,然而嘴角又弯起笑来。
那玉郡王见傅天浪略有喜色,忙从怀里掏出一双红烛,又道:“这个极精美的,路上我小心着不让淋到,如今该是可以点燃了。咱俩也高燃红烛、共度良宵方不负这好日子。”傅天浪颇有些不好意思,便道:“咱们点这个算什么?”玉郡王道:“须要足礼才好。”说着,玉郡王又从傅天浪柜子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