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师,我是商人,最擅长的就是判断哪笔生意该做哪笔不该做,哪些人可以合作那些人不可以合作。你说过我们是一路人,所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不过没想到你舅舅这么念旧情,你现在居然还能活着,真是该去拜拜佛了。”
“你怎么会有那次录音的?”
“呵呵,最近你舅舅身边的亲信都被你除的差不多了,我可不想跟那些人一样死都死不明白。这几个月我每次去见你都带着录音笔,所以不只是那次录音,我们以前的每次对话我都有,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拷贝一份给你。”
“好,好。”廖尘玉的声音失掉了以往的温和优雅,透出了阴毒,“其实哪怕是世界上最好的弈棋者也没有把握能够赢每一局棋,所以我这两天一直在想如果今晚我输了该做些什么?”
“你想杀我?谢谢提醒,以后我会注意人身安全的。哦,对了,如果你在荷兰实在闷了就寄张明信片给我。”
“祁业翔,呵呵呵,玩阴谋诡计你比我在行,可杀人放火我比你在行。等你对我有了防备,我就再也杀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