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吗?是我家那只达尔马提亚狗的名字,她竟然连我的名字都忘了……”祁业翔的声音并不见起伏,好像只是漠然的说着一个听来的无聊故事,“后来,妈妈又跟着吉本去了东京,和也出生以后就没再回国,电话也从一天一个变成了一年几个,我打过去电话秘书小姐总说她在‘会议中’,我大学毕业去东京看她的时候她正在忙着给和也庆祝出生百日,可她忘了那天其实也是我的22岁生日……我也知道,爸和妈的感情不好,我长得又很像爸爸,妈妈并不是那么想看见我的。人家都说父母爱是最无私的,可是我得到的父母爱也不过如此……”
隔壁的孩子又在练琴了,如泣如诉的小提琴声悠悠的从空气中飘来,“我大学的时候喜欢一个叫李肖的人,当时真的是爱昏了头,那时如果他叫我从楼上跳下去我都会做,公司里的事也对他百无防备,结果不出一年他就亏空了300万,还带走了五个和楚氏有贸易关系的大客户……我当时就想原来爱情也不过如此而已……”
冥色渐渐的涌入屋里,祁业翔点燃了一只烟,红色的烟头在晚暮中一闪一闪的:“我后来有了很多情人,真的想不起你了……你这个傻瓜,我当时肯定是图新鲜玩玩就算的,白痴!……跟着我的人都清楚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