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直在喝着药,但是祝元涛的身体似乎一直没怎么再见好了,而且咳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越来越久了。我一直相信着祝元涛是会好起来的,直到我看见他偷偷藏起来的染血的手帕,才知道原来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祝元涛竟是在逐渐衰弱着。
我哭着跪在百里云鹤的面前,求他救救祝元涛,百里云鹤这次倒是没有冷哼而去,而是几不可微的叹口气道:“医者医病不医命,你有时间多陪陪他吧。”
我听他如此说,仿若雷击,缓过神来仍是磕头哭着求他救命:“求求您了百里先生,您就救救他吧。您连他的毒都能解,为什么救不了他?您只要能救了他,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了。”
百里云鹤后退几步,坐在椅子上道:“若是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