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幺一回想,谢长钦就觉得自己后面又火辣辣的疼起来,刚刚兴起的一点温情被冲刷得只剩一点渣子。
“今天我不要了。”捂着屁股,谢长钦挪得远远的,嘴巴又不自觉的撅起来。
“不逼你,早点洗洗睡,明天是场硬仗。”伸出手,池愿把谢长钦的两片嘴唇夹手里,跟小时候捏鸭嘴巴似的,捏住了还要左右揉他一揉,惹得谢长钦左躲右闪,刚才那一点焦虑的气氛彻底地给打散了。
两人难得啥也没干,穿着衣服和和美美地抱着睡了一晚,太阳刚升上地平线,谢长钦就被池愿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如果〖】.. “钦钦,起床了。”
“困……”
“快起来,要准备去婚礼会场了。”
“我还想睡,你昨天没交公粮,你先交公粮我再睡会儿。”亏得谢长钦能练就一边睡觉一边给人撸的神技,弄得池愿哭笑不得,下面硬着倒真不好起床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等到婚礼现场腿软。”
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翻个身,扒了裤子涂了润滑剂就插了进去,顶着前列腺开始磨。谢长钦咬着被角一脸嫣红哼哼唧唧的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
等金哲一来了,进门看池愿满面红光,真真正正一副新郎官的精神面貌,再看谢长钦,嘴唇红润眼角含春,乖巧地坐沙发上,下面还垫了三个垫子,一看就知道两人刚才没干好事。
“敢情出门前还来了一发?”金哲一小声抱怨。
“怎幺,羡慕?”池愿嘴角一翘,嘚瑟地问他。
“嗝……”
“你胃怎幺了?等下开车别给我吐了。”
“狗粮吃太饱,不消化。”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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