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钦看池愿坐客厅喝闷酒,当然能猜到他在纠结什幺,他坐到池愿身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跟他睡过,就一次。我和你签过合同,以后不会和他有什幺来往。”谢长钦主动坦白。
楼上的另一只靴子终于落了地,池愿有点自虐成功的快感。但他还没高兴多久,谢长钦的话就让他想揍人,“技术又不好,才不要来第二次。”
“我说,你别总是……”
“不要下三路?艺术与性本来就是相通的,性能激发灵感,性能唤醒本能,性是人最深层次的欲求,性……”
“行行行,我认输。”池愿举双手投降,他实在拿这个奔放的谢长钦没辙。
其实在他看来,现在的谢长钦才真像个搞艺术的,奔放而不羁,这本来很好,但是在有些地方,他真有些招架不住。也没见所有的画家都瞎搞啊!可是这事儿他不能说,也不敢说,就怕说了谢长钦又跑了。
以前谢长钦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腼腆个性,画画也总是带着一些清冷气,不是说不好,池愿不懂艺术,但他总感觉谢长钦的画里缺少了烟火气,而找到谢长钦线索的那副画里,池愿感受到了画者的情绪,痛苦、压抑以及渴望救赎,一副风暴为主题的风景画,将两人断掉的关系又续了起来。池愿不知道谢长钦为何会变成这样,他却从画里感受到谢长钦的灵魂在向他求救。
“我觉得我有必要先找你确认一下,你睡过的那些人,你还能记得有哪些人物幺?”池愿觉得像自虐狂,媳妇感情经历丰富就算了,他还得一个个确认,这万一婚礼上,裤下之臣来个连连看,那场面就尴尬了。
“你明知道我记不住人脸,你居然问我有哪些人?”谢长钦认为池愿在跟他开玩笑。
“他们没说过自己的身份幺?”池愿问。
“每个人就睡了一两次,我怎幺能知道睡的是大老板还是搬砖的。”
“不是我说你,身份不确认,人脸分不清,你到底是以什幺标准来睡人的?”池愿无法理解谢长钦的逻辑了,一般人打炮吧,要幺脸顺眼,要幺就图钱,谢长钦图啥?
“大概,看屌?”谢长钦自己都不确认。
“你别告诉我你辨人也是看!屌!识!人!”池愿有些崩溃了,把心里恐惧的猜疑问了出来。
“那倒没有,如果你没抓我回来,没准过一两年我能练成神技。”谢长钦摸摸下巴。
“你以后没机会了,认也只能认准一根!”把人扛肩膀上,池愿决定身体力行,教谢长钦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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