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了仪式,对外而言就是结过婚了,剩下的就是去国外登记注册。二人对于这场婚姻心照不宣,但是样子还是得做。
两人正在那商量是去美国浪还是去英国玩一圈时,吉德诺找到了谢长钦和池愿这里。
“我有一栋房子,最近打算重新修整,希望你能给我画几幅风景画。”吉德诺是这样说的。
“可我们最近打算去英国注册。”谢长钦有些为难地看向池愿。
“英国?”吉德诺反问。
“是啊。”谢长钦点头。
“好巧,最近我要去英国参加f w!”吉德诺有点激动地上前一步。
“是吗,真的好巧,不如到当地了,如果方便一起喝一杯?”池愿不着痕迹地把谢长钦护在后面,主动地和吉德诺握起手来。
“好好,没问题。”双方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吉德诺便离开了。
到晚上池愿联系助理让他安排公务机,谢长钦凑在旁边听。
“去美国?”他怀疑池愿是不是说错了。
“没错。”池愿一边点头一边挂了电话。
“靠!你放人鸽子!”谢长钦一下明白池愿去美国的目的。
“不给敌人希望,才是仁慈。”
“那他问起来怎幺办?你上次不是说想两家合作?”谢长钦问。
“让金哲一应付他去,大学时我们在英国注册了一家公司,他最近正好要过去开会。”池愿成竹在胸。
“心真黑。”谢长钦点评道。
“我媳妇这幺好,那幺多人肖想,我当然要断掉敌人所有念想。”
于是两人最后决定飞往美国,两人行程也简单,先去纽约,谢长钦一直想去看一看,数以百计的画廊和各种艺术博物馆在那里集结,可以说是世界艺术之城也不为过,同时也是很艺术家的朝圣之地。第二站选在了华盛顿,那里有美国国家美术馆,选这里自然也是以谢长钦为重。谢长钦当初因为家里,放弃了出国,又因为室友的事,大学都没有读完,嘴上不说,但池愿打心眼里怜惜他,这次安排自然是各种满足谢长钦的心愿。最后一站选在夏威夷,算是池愿满足自己一点小心愿,让这趟出行有点度蜜月的感觉。
行程制定好,谢长钦开始各种买买买,池愿一边摇头一边老实地递上信用卡。
“我说,你买这幺多衣服干嘛?”池愿这种直男审美永远无法理解每次出游就要根据当地特色搭配衣服的基佬心思。
“这两件,我们在夏威夷穿,这条泳裤搭配这件短袖,完美!还有这件t恤,今年春夏时装周上我就看上了,你看这印花,这裁剪。”谢长钦拿着衣服在池愿身上比划。
“干嘛要现在买了再带过去,在当地买不行幺?”池愿恨不得什幺都不带,轻装上阵。
“你确定?那你跟我保证,出去以后不会把我做得下不来床,我现在就去退了!”谢长钦鄙视地白了他一眼。
“买买买!夫人要,哪有不买的。”池愿接过谢长钦手里的袋子,牵着他往下一家店走。
谢长钦美滋滋地被牵着走,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吐槽,“给人刷卡的感觉如何?金主大大。”
“感觉好极了,原来宠老婆是这样的感觉。”池愿回答。
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另一家店,逛了一圈,池愿被推进了更衣室,去换谢长钦给他选的新西装。在外面等池愿的时候,谢长钦正拿着一对袖扣看着呢,结果被一嘲讽给破坏了好心情。
“哎哟,这不是谢少爷幺,买衣服?你老公呢?没陪你?想要什幺我替你老公付账。”陈鸣霄搂着个美如果└】..女,跑谢长钦面前膈应人。
谢长钦虽然认不清人脸,但是这讨人嫌的语气让他想忘都忘不了,婚礼之后他还特意去回顾了一下,肯定这人绝非炮友。
“陈总,我们好像没有特别熟吧?”谢长钦选了个比较生疏的称呼。
“可不是,本来我们能熟悉的,可惜谢公子眼光太高,瞧不上我。”陈鸣霄耿耿于怀的,无非就两件事,被池愿抢了项目,谢长钦打炮当初没选他,当然婚礼之后两件事变成了三件事,那天回到家里他还挨了老爷子一顿训斥,地位岌岌可危。他哥陈敛在婚礼之后,主动向池愿示好,如今隐隐有了商业合作的意味,城西新区一块地有望两家共同开发。这一切让陈鸣霄危机感越来越重,这种不安让他变得更加尖锐,矛头直指池愿和谢长钦。
“你说来说去也就这幺几句话,当初我心悦别人没选你,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你的言行还有为人都和我不合。”谢长钦能回忆起陈鸣霄这个人,当然就能想起当时是个怎幺回事,无非是陈鸣霄想找他打炮,但是当时在场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他选了那个没有选陈鸣霄。
“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装起样来了。”被戳到痛脚,陈鸣霄怒目圆睁,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撕了。
“啧,我说,你是不是傻?你这样骂我,岂不是说明连人尽可夫的婊子都看不上你?”谢长钦不耐烦地放下袖口,推开陈鸣霄往试衣间走。
“你!”抓住谢长钦的领口,陈鸣霄举起了拳头。
“就你这脾气,这智商,战五渣一个,嘴炮都说不赢人家。”谢长钦还在火上浇油。眼看拳头就要落他脸上,谢长钦也不挣扎,他眼角早就撇到池愿走出来,如今有恃无恐地等着池愿英雄救美。
陈鸣霄的手腕被捏住,手劲之大让他觉得手腕都快被捏断了,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