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早大咧咧地阔步走进去,仿佛天经地义,但眼神躲躲闪闪。他毫不犹豫的,掀开迟欢的薄被,躺到床上。
迟欢几乎抚额。
两个人靠得并不近,但随着时间的流失,季早越来越贴近他。越来越贴近,终于不足一毫米,贴在了一起。
“白白。”
季早长臂一伸,关灯,道:“太晚了,睡觉吧!”
迟欢无奈,只好随他。
虽是贴在一起,但季早倒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虚揽着他,手臂放在他的腰上。迟欢是仰躺着的,他是侧着身睡的,呼吸间的热气吹在迟欢的脸下。
迟欢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了,季早的姿势倒没让他觉得别扭或不适,但季早的呼吸让他觉得耳垂有些痒。
迟欢当做未觉,安心睡觉。
季早默默撩人没撩得起来,心中忿忿的,但也不敢撩过火,怕迟欢一个生气直接将他踹下床。
两人各怀心思,各自入梦。
清早,季早醒的时候,迟欢还在梦里。
他发觉迟欢睡觉的时候很乖,几乎不动,昨晚的姿势与今早的姿势差别无二,一呼一吸,胸口起起伏伏。
他便看着迟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