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好笑。
虽然大家都有错在先,但他明明想主动和好,却失了那份基础的勇气。没有决心便成不了事,到最後连人也不敢见,乌龟地逃回了家。然後,除非抱有同样心态,不然哥一定会回来,当他发现房里不见人,想必定会寻到书房来,在门没有锁上的情况下,要进来就进,没有任何阻碍。
这一切其实就在他的举动下促成,只要扭动门锁一下,哥就算出现也进不了来,这样自然消了见面的尴尬。但他偏偏没有这麽做,打从心底里结果还是想让对方作个主动,放下身段示好。
人的心思有时候就这麽好笑,连自己也要鄙视自己了。
哥会不会因为知道自己这麽丑恶的想法,加上厌了永远的主动,所以放弃和好?
他怕。
虽然闭起了眼睛,但意识仍然清醒,无时无刻在留意房外的举动。他不时地想哥几时回来,回来後会做些什麽,是直接找他还是分隔著就这麽过了一夜?
结果当他真的听见大门开启声、走来的脚步声时,身体顿时僵硬得完全动不了。
人站在门外良久,躺著的人就紧张了那麽久。
闵少言随即把双膝更往胸前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