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誉抚了抚额头,道:「不知道。找着他时他自己昏迷不醒满毛是血地趴在地上,一点伤没有。算了算了,咱们先去那个桃花镇看看。」
马车里,贺准服了药睡下。司徒誉问季清白:「贺准给你疗完伤,怎么你自己出来的?」
季清白想了想:「门将关,他把我抛出来了。」
司徒誉若有所思道:「原来贺准……」他又问季清白:「晏清池救了你一命,你如此惦记他。那贺准呢?」
季清白歪了歪头,依旧冰冷冷地问:「贺准?」
司徒誉说:「对啊,他给你治完伤,不是把你抛出来了?」
季清白眨眨眼:「没有啊。」
「没有?那他**什么了?」
「嗯……他紧紧搂着我,说一点也不喜欢我。」季清白面色奇怪:「喜欢是什么。」
司徒誉愣了愣,余光瞟了贺准一眼,坏坏一笑:「是什么你先别管,只要记着贺准的话就成。」
车马行至桃花镇。镇子与世隔绝,司徒誉收起地图,废了好一番功夫,才破了守门阵。
令人诧异的是,美不胜收的桃花镇,镇民竟然全是男子。
两人刚下马车,便被镇民拦住。
「外来人,要进桃花镇需得先验证一番才是。」
季清白莫名其妙地看了镇民一眼:「验证?」
此时人越围越多。「是啊。我们桃花镇可不是那逼仄的杏花镇,要入镇得验得身条,长相,功力。拉低我镇水准可不行。」
季清白散发着冷气,把周围镇民冻得一哆嗦,道:「怎么验?」
那人一指旁边客栈搬来铺在地上的被褥:「在那就行,就近。」
此时司徒誉盯着地上的褥子,看着四周里三圈外三圈的男人,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旁边赌馆开起了赌局,围上去掏钱袋的人们还颇有心得地道:「白衣服的那个肯定是下面的,没瞧见他脖子里被咬的么?」
「呸,冷得都要冻死人了,黑衣服的才是下面的!……嗯,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白衣服那个酷酷的。」一个人搅着衣袖羞嗒嗒补充道。
「哼,你们这群白痴,我赌黑衣服的是上面的!」
「胡说,明明白衣服是上面的!」
「……」司徒誉摸了一把脸,毅然决然问道:「怎么才算通关了?」
镇民道:「你们俩弄一场,我们有长老把关。放心,绝对靠谱。」
季清白还摸不着头脑,冷冷问道:「什么意思。」
司徒誉拉着季清白头也不回地到了连铺了三床的被褥上,一把将季少侠推倒在上面,道:「放心,交给我就好。」
旁边有些镇民发出一阵哀嚎:「猜错了!」
旁边一人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急什么,没准是骑乘式呢。」
司徒誉紧张地抿着嘴,伸手挑开季清白衣口。旁边围观的人却似乎比他还紧张,一个个咽了咽唾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司徒誉将手伸进季清白的衣服里。
季清白在他身下,冷着脸澄清的眼睛盯着司徒誉的动作。司徒誉的大手摸了摸季清白的脖子,向下探去。只见身上人的手越摸越深,而那白衣少侠一丝不苟的衣襟松开个小口,埋进去一只手,露着白皙的脖子。
就当众人以为那人迟疑着不动时,那手又埋进去一截,从衣服里的动静来看,他堂而皇之地摸着身下人的奶子,用指头夹着朱粒揉动着。
白衣少侠冷着脸,鬓发散下来一缕,一脸圣洁地半躺在地上侧着头任由身上人探手进去,摸着自己皮肤细腻的身体。打了个颤,微着喘气。
司徒誉低下头舔了舔季清白柔韧的**头,放在嘴里咬着。一手飞快地解开季清白的裤子,抱起一把拉下,让季清白的白**光天化日下露出来。
他将白衣少侠的裤子勒在大腿根,让白衣少侠撅着白花花的大**,用手团着好一阵揉搓。
围在身后的人眼睛都看直了,只见冰清玉洁的冷面少侠撅着**,粉红的pì_yǎn随便人看。跟着揉搓的手,那弹性十足的大**一开一合,若隐若现的菊穴也一开一合,身后的人恨不得把脸趴上去。看得菊穴打开时,翻开的甬道,穴肉蠕动着,泛着淫光。
司徒誉jī_bā硬得要翘上天,他一指**进季清白的xiǎo_xué里,xiǎo_xué咬着指头不松口,突突地吮吸。四周的喘息声变沉,一片寂静。
站在季清白身后那镇民只见眼前那手指扑哧扑哧狠**着流着口水的肉穴,那白**跟着一收一放,被操的xiǎo_xué上赶着舔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饥渴地收缩着。
而那肉穴里竟然挤出来一股粘糊糊的**,使司徒誉不费劲就添了两根指头进去。
周围一片骚动:「原来是被**过了来的啊!」
身后那人还盯着一进一出的手指,和撑开的肉穴。突然那**被向上一提,换上一个硕大的jī_bā抵在肛口。
「哗,这么大!」「白衣服那gāng_mén这么小,要吃那么大的jī_bā啊。」「……那么长爽死了吧。」「我也想**进去试试……」
司徒誉深吸了一口气,提着jī_bā沉着地操了进去。大guī_tóu挤进xiǎo_xué,随后柱身也一寸寸**进了季清白的肉穴。
周围全是吞咽声和喘息声,还有shǒu_yín的声音。
那xiǎo_xué敞着嘴含着大**,纹丝合缝地包着进出的大jī_bā。
「喝嗯…」司徒誉喘息着,让季清白跨在自己身上,双手托着他的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