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燕飞想起他以前说的那些情话,有些心动,便转过身来看他。
祝玉笙出手抚在他脸上,柔声道:“你便全是骗我,我也甘之如饴。不过心给你骗走了,你可得要负责。”,便把人揽到胸前来。
贺燕飞顺从地把头贴在心口处,感受到胸前的起伏,小声道:“天天这么肉麻……”
祝玉笙听到这熟悉的回复,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想到他先前提到父亲的督促及伯父一贯严肃的脸,问道:“伯父督促你练字,是不是挺严厉?”
“那是。练不好字要打,诗没背完也要打,剑练不好也要打。我虽说聪明,那时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好在我只要哭一哭,我娘就心疼起来,就能少挨一次打了。”
祝玉笙没想到他在家这般受宠,还能挨打,有些心疼:“都打哪了?怎么打的?”
“手心,背上都挨过,就用那种长长的戒尺,打一下,就一道红印。”
祝玉笙便把贺燕飞的两只手拾起来,翻过来翻过去,没有看到受伤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轻声道:“很疼么?”
贺燕飞见他这么在意,反倒有些不好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