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月依旧是不以为意,看霍安狂的目光就跟看小丑没什么两样。
她独自一人回了霍安狂的主院,在那里,霍安狂唯一的妾室已经乖顺的站在那里等着奉茶了。
任歌语。临月默念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四下打量着他,那样跟查看一件东西价值没什么两样的眼光弄的任歌语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容貌不过是中上,气质也不过尔尔,霍安狂迷恋了你二十余年?倒是有趣。”她微笑着开了口。
“……歌语自然是比不上夫人的。”任歌语被临月的话堵得心里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表面上却还是只能陪着笑脸。他心中暗恨,霍安狂人呢?明知道这个临月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这个时候也不出来为自己挡一下责难。
“跪着。”临月冷冷的抛出两个字。
任歌语不解的抬头看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对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跪着。还有,不要抬头直视我,这点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