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鸟兽让我们惊得四处逃散,整片大地都在回响铁蹄踏过的声音。离悬桥两百米左右的时候我清晰地看见艾尔伦的身影,他站在峡谷的这一侧,悬桥上有一个小个子少年正在铁索上攀爬,峡谷的对岸则站着三个人,老迈的伯里趴在一个高大粗壮的大汉身上。少年人身手极其敏捷,没几下就跳上了对面,他对着艾尔伦不停挥手,距离太远,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艾尔伦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在做什么,我只看见对面那个浑身都是壮硕肌肉的男人往铁索和桥拴之间洒了什么东西,然后抓住铁索狠狠一扯,铁索应声而断。
四个人转头就往深山里跑,完全没有顾及还留在峡谷这一边,独面空荡深渊的艾尔伦。我勒住马,身后的暗卫赶上去将他团团围住。
艾尔伦沉重又缓慢地转身,我们隔着渺远的距离遥相对视。他张开嘴,好像要说什么的样子,我握紧手里的弓,抽出一支箭。
艾尔伦未曾被我听到的声音消散在浮荡的风中,我的箭准确无误地射穿他的左肩。我看见艾尔伦摇摇晃晃地倒下去,他的眼睛如此坦荡明亮,刺得我心发疼。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