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冬的心狂跳起来,尸体幺?他叫了几声,没有应答,于是小心翼翼扒拉开草丛,露出那人虽然看不见脸,可是那人身上的衣服炙冬却认识。
“阿戟……阿戟!”
炙冬狂喜地将那人翻过来,拨开被血污糊住的头发,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孔,只见那张脸眉毛浓黑,鼻梁高挺,嘴型和炙冬七八分的相似,不是阴戟又是谁。
炙冬连忙将阴戟从草丛里扒拉出来,才看见阴戟身上布满刀剑伤,血污都已经变成黑色,炙冬心中大恸,颤抖着探查阴戟的鼻息,好在还有一丝气流,炙冬连忙拍打阴戟,急迫地叫着阿戟的名字,阴戟却是一动不动。
炙冬用袖子将阴戟的脸擦干净,而后起身跑回潭水边摘了片大树叶舀水送到阴戟身边,阴戟双唇紧闭根本灌不进,炙冬就含水哺进阴戟嘴里,树叶盛不了太多水,炙冬挺着肚子来回取水几次,终于累得瘫软下来。
炙冬小心翼翼揭开阴戟的伤口,有些深可见骨的伤口都发炎了,最严重的是腹部一处贯穿伤,因为一直躺在脏兮兮的草丛里,伤口流出的浓水将蚂蚁都引来了。
炙冬用沾水的帕子给阴戟擦身,发炎太厉害的地方,就用嘴巴将脓液吸出来,阴戟身上的伤触目惊心,他一条胳膊的骨头似乎错位了,炙冬摸索着帮他掰回来,然后一边哭一边帮他用树枝固定胳膊,阴戟对于炙冬来说不但是伴侣更是他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自己的骨血伤成这样,炙冬只觉心里似乎有刀子在搅动。
等到处理好阴戟身上的伤口,炙冬自己吃了些桑果,而后费劲地搬动身体侧躺在阴戟身边,掰开阴戟的牙关以后,解开衣襟将自己的rǔ_jiān送入阴戟嘴里,昏迷的人不会吮吸,炙冬自己挤压胸口,将一股股的奶水喂到阴戟喉咙里。炙冬想多喂一些,无奈他自己也饿,即使将自己捏痛了,也只挤出平时一半的量。
炙冬拉好衣襟,而后躺下,脱下外衣盖在二人身上,炙冬搂着阴戟,他累坏了,不过终于将自己找回,炙冬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居然昏昏沉沉睡去了。
炙冬半夜被阴戟的动静惊醒,伸手一摸,怀里人身上一片滚烫,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阴戟因为伤口感染在发烧。
炙冬摸索着将浑身打颤的人紧紧搂住,他听见迷迷糊糊的阴戟在嘟囔什幺,仔细听,才听见在叫“冬儿”,阴戟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炙冬将他抱住,一边亲吻一边呜咽道:
“我在,阿戟,我在。”
纵使是昏迷之中,仅仅是听见炙冬的声音就令阴戟平静下来了,炙冬亲吻阴戟干裂的嘴唇,想要起身去取水,谁知刚松开搂着阴戟的手,阴戟又开始不安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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