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问过他,他说自己没有过敏史,我就直接注射了……”
“听症状描述的确很像是青霉素过敏。”re,“但只要应对得当,这类病人也不是不能抢救回来。”
“没有皮试?”听到熟悉的名忍不住凑了过来。
“是不需要。”reid解释说,“现在的制药工艺足以生产出纯度和稳定性都合格的青霉素,这可以省却一些不必要的步骤。不过在国外,一些生产工艺还没达到标准的国家,这一步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这与体质无关,同一个人,对这一批次生产的青霉素没有过敏感应,不代表他对另一批次的青霉素同样不过敏。这种情况下,注射之前的皮试就很重要了。”
“原来是这样。”听了一会儿,状似诚恳的点了点头,特别受教。
负责来这里检查的警察一共两人,此时正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对着自己的同事们做口供,另一边,医院的院长,带着几位医生护士回忆着操作过程中的每一个步骤,同样非常配合。
这里并没有正经的手术室,只为了抢救rren而临时清理出一间急救室,此时那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已经失去了生命的rren躺在里面。
不确定是不是每一个抢救现场都是这样的,但这里让他感觉格外的不舒服。并不是他感觉到了什么,纯粹是这里的环境摆设,让人不自觉的有一种阴冷的躁郁感,再加上扑面而来的血腥气,让简直不想前进一步。
“发现了什么?”忽然出现在身后。
“这里的医生好像不怎么擅长外科急救。”退后一步,既然里面没什么异常,他就不进去了。
“这里是精神病院,你不能要求更多。”耸肩。
“之前rren呆在哪?”问。
“那里。”指了一个方向,“走廊尽头左拐,最后一个房间。”
“我,心里却没有什么希望。如果真的是抗生素过敏的话,他根本找不出异常,因为想要借此来谋杀rren实在太简单不过,只要让护士拿错就好了,幕后那个人甚至不需要亲自出手。
也许没人觉得那里有检查的价值,也许之前就检查完了,反正过去的时候,那里冷冷清清,过道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不过,我能指望一个精神病院有多热闹呢?摸了摸鼻子,推开了那扇半掩的门。
另一面,h正在和警方的负责人对峙,场面安静而尴尬。
正如h所想,这件事无论是蓄意还是巧合,警方想要推卸责任的心情是不变的。他赶来的还算及时,虽然警方和院方想要粉饰太平,可到底还是功夫不到家,被rossi发现了端倪。
这位经验丰富堪称镇组之宝的老人家很快找到了突破口,一个刚刚入职不久的护士小姐不堪压力,说出了rren在发现自己身体感觉不对时的唯一一句话——
“他骗我!”
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却已经足够说明什么了。
bau和巴尔的摩警方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bau认为对方罔顾事实、违背了宪法精神。警方觉得自己的地盘被侵犯,来了一群只会支使他们做无用功的外人,真相也许重要,但重要的却是他们自己的尊严。
jj站在h身后,姣好的眉毛微蹙,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有感觉,这后面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每次她觉得自己打点好了警方关系的时候,都会出来搅动一番,让本来平顺的关系再次打成结。
这次看上去是死结了。jj心里焦急,却无法出面做些什么。打圆场这种事,也是要分场合的。
reid有些不知所措,如果另一方是坏的一方,他大可不必这样,可是,明明大家的大立场相同,却产生了冲突,他就感觉无能为力了。在说服劝解这方面……好吧,他还是在对待那些精神不正常的人方面比较有经验。
“呢?”他小声问。
“他说要到……”的话还没有说完,所在的那个方向传来了大声响动。他心里一震,顾不得说话,直接跑了过去。
“id跟紧其后。
踹开那道虚掩的门,意外的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你在哪?”他喊道。
“这里!”reid显然先一步的找到了人。
那是一个和这个房间相邻的地方,看上去是一个开放的功能区。坐在地上,服务台掩住了他的身影,让直接忽略了他。
“id跑了过去,握住了的手,那上面全是冷汗,握上去的感觉很湿冷,“你还好吗?”
在身侧,一个合金金属架子倒在地上,上面本来摆着的常用药品针剂和辅助工具撒了一地。
的手无意识的进行着抓握动作,浑身肌肉紧绷,眼睛死死的闭着,像是在竭力的压制着什么。
reid一边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单膝跪地的抱着他,想让他平静下来。
“这里发生过什么?”抓住一个跟来的医院工作人员,问道。
“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有故事,我不确定你说的是哪个。”那位工作人员扯回自己的手臂,慢斯条理的说。
“关于死亡凶杀。”画了一个范围。
那个人思索了一下,带着一点恍然,“曾经有一个病人,趁着做常规检查的时候,杀了一个医护人员逃走了,大概就在这里。那可真是个残忍的家伙,还有人怀疑他就是切萨皮克开膛手呢。”
“不过警方后来已经证实了,那只是一个。”大变的脸色,那个人又补充道。“不过我觉得那个在手段上也不逊色,不是谁都能活活的挖出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