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空坐下之后看到那个菜是豆角炒肉,上次在那家私房菜馆点过的,很家常的一个菜。陈鸣航把菜做的看着很有食欲,菜段切的均匀,颜色嫩绿,泛着细细油光的瘦肉混在其中,像极了当年妈妈的手艺。
“怎么了?”陈鸣航看着拿着筷子却迟迟不肯动作的步空,“不喜欢吗?那吃这几个吧?家里只有这些。”
“没,思考一下怎么夸赞呢,词穷了,”步空回过神笑了一下,“看着就有食欲,不像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做出来的。”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步空只顾低头吃饭,那一盘菜他很给面子的干掉一半。陈鸣航更是食不言的老干部,整个吃饭过程只能听见碗筷相碰的轻响,和黑球儿来讨食的喵呜叫声。
“碗筷我来洗吧。”步空抢在陈鸣航之前动手收拾碗筷,特别殷勤。
从小妈妈教育我,不能做只吃饭不干活的懒娃娃,更何况还是在别人家。
陈鸣航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意思大概就是:难道不该你洗吗?
但是步空低头收拾东西没有看到,确切的说,步空还沉浸在那盘豆角所勾起的回忆里,都没有兴趣调侃陈鸣航的一举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