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太亮了。
温让闭上眼睛,一颗水珠从眼角滑下去,向喷吐喘气的嘴唇里流淌。沈既拾掐着他的腰一连串迅猛的挺入,在射出的那一秒舔掉那颗泪珠,亲密贴合着温让的嘴唇摩挲:“哥哥……”
柔韧的腰腹瞬间绷起,昂扬的性器pēn_shè出浓稠的jīng_yè。
哥哥。
这禁忌又绝望的称呼,已经成为两人做爱时一份隐秘不可言说的环节,有了这两个字,温让才能由身到心,从里及外的体会到酣畅淋漓。
怎么办。
怎么办。
温良,我该怎么找你,我越来越不对,已经彻底成为万劫不复的变态了。
我真的想你,真的想你,想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越接近你,越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让咬住小臂,被沈既拾抱在怀里,无声呜咽。
早上十点二十的机票。
温让起了个大早,把所有东西又都清点一遍,一切都足够妥当,出发前的富裕时间里,他用一根烟的时间来沉思,最后还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喂?哥?”
接电话的是温曛。
“怎么是你,放假了?妈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