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刺激未免有些过分,沈既拾闷喘一口,钳起温让的下巴。他的手劲很大,温让只得绷紧了脖子仰望他,窗子外面透进清亮的月辉,渲染在温让山明水秀的脸上,那张素来清隽的面孔此刻像在燃烧,眼睛轻轻眯起来,微微吐出舌尖儿舔了舔嘴唇,两瓣色泽浅淡的嘴唇便在幽蓝月光下泛出姽艳的qíng_sè味道。
极端欲求不满的模样。
沈既拾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只手控住温让的脸,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腰带,那根发烫的器官早已跃跃欲试许久,摇头晃脑地弹出来,不偏不倚,圆润鼓胀的顶端正正顶住温让的喉结。
温让的喘息浑浊不堪。
沈既拾松开温让的下巴,五指插入他发间,不给人丝毫逃离的机会,握着自己的性器,从他的喉结一丝一毫蹭上去。
喉结。
动脉。
下颌。
耳后。
沈既拾控制着自己的下体,在温让脸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温让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被麻痹了,那充满侵略性的器官在自己最薄弱的肌理上游走,时而轻蹭,时而挺腰顶一顶,鼻尖是性器腥檀的味道,并不算十分强烈浓郁,却让他口津滋生,天灵盖都紧缩着。
那东西终于抵上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