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而且这味道,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尝过,后来就买不到了。”
温让笑笑:“那你多吃点儿。”
沈既拾对这罐头的大加赞赏,温让认为实在是过度赞美,大概是他的舌头不太灵敏,觉得这种东西,全天下吃起来都一个味道。
二人你一块儿我一块儿,不觉间就分享了一整罐黄桃,像两只盛满了糖水儿的大糖球,满足又甜蜜,扶着肚子往沙发上一瘫,多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温让慢悠悠抽完一根事后烟,望着沈既拾说:“你住那一间。”
他指得是之前温父温母的房间,这家里的主卧。按常理来说,没有让租客睡主卧的道理,沈既拾也是这么想的,他有些迟疑着道:“不太好吧?”
其实在他看来,温让都不必为他再腾出一间房,两人什么没羞没臊的事儿都做过了,直接睡在一起多方便。但这话也只能在脑子里想一想,毕竟他和温让并不是情侣,成天睡在一张床上也不合适。
会不会在一起睡着睡着,就睡出感情了呢?
沈既拾衔出一根烟点火,火机“啪嗒”摁下的瞬间,冒出的火花儿仿佛点亮了这个之前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