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武子吟难堪的说,「你不要这样。」
「怎样?」
「像平常那样就好……」武子吟低低地说。
白镇军便扳起了脸,一本正经的说:「好。」然后他抬起子吟的大腿,把粗硬的肉具顶在了穴口,缓慢地肏进去。
武子吟倒抽口气,放鬆身体,承受着大哥的份量。
白镇军把子吟的腿扛在肩膀上,肉茎埋得很深,待子吟缓过了起初的不适,便慢慢的chōu_chā,起初都是小幅度的摆动,怕子吟吃痛。
当那穴壁变得柔软听话,他便加快了摆动腰腹的速度,子吟因而发出了哭喊,因为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了他敏感的地方。
那发洩过一次的器具,只靠后面的刺激便又充血硬直,翘在半空中,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一摆一拢的,白镇军便攥住它,同时套弄着。
「大哥、不行……这样会……很快、………啊…嗯……」武子吟很害怕这要失控的感觉,后面的肏干顶得他酥麻,而前头的肉具又被套弄,让他很快便要再次高潮,他舒服的呻吟,却又带着哭声求饶,白镇军在他几乎要到顶的时候,卒不及防掐住了前端,不让他射出。
「忍着,和大哥一起去。」白镇军抱起子吟的身体,要他坐在自己身上,从下而上继续肏干。
子吟嘤嘤的哭叫,却是很听话的被大哥掐着前端,忍着不出精。白镇军啜了他胸前的小乳粒,腰部有力的往上撞,把青筋暴露的巨物在肉穴肆意进出,当子吟坐下时,便有种囊袋也要顶进穴里的错觉。
白镇军一手拍那有肉的屁股蛋,鼓励子吟反覆的起坐,把肉具吃得更深,那肉穴已经给肏鬆软了,记着大哥的形状,子吟不再感到难受,而是渴望着每次被大哥深深填满的喜悦。
「大哥、我……我快不行了……好深、啊………」子吟的下身前端掐得痛了,一直想发洩而不得。
「嗯,和大哥一起……」白镇军说着,翻身把子吟放回床上侧躺,托起他一边的大腿,从侧面快而有力的蛮干。
一通强横的撞击,连根抽出再插入,彷彿要顶到肠子,子吟便在哭着呻吟的时候,感到下身的箝制一鬆,jīng_yè彆久了,竟像是射尿那般无力的淌流出来,大哥也掐紧了子吟的屁股蛋,埋在那肉穴里深埋的射了,滚湿的热流弥漫着肠壁,腹部彷彿也感到一阵温热。武子吟喘息着,汗水淋漓地躺倒在床上,大哥紧紧抱住他,意犹未尽的亲吻他的脸。
「子吟……」白镇军摸着他带点肌肉的小腹,「大哥射里面了。」
「嗯……」武子吟点头,去蹭大哥的下巴。
「大哥爱你。」白镇军又重覆说道,吻了吻他的唇。
武子吟回吻了他,心里像渗了蜜一样,「。」
二人歇了那幺一阵,在那亲亲抱抱中,便又情动,大哥的肉具一直埋在屁股缝,半推半就的再肏进去,便又是第二回的欢爱,子吟时而哭叫求饶,时而与大哥倾诉爱语。
大哥向来精力旺盛,对子吟又是彷彿没有魇足的,这夜里他与子吟放浪的恩爱,都算不得是做了多少回。后来武子吟体力耗尽,昏睡下去。白镇军便把武子吟抱了满怀,二人满足的入睡。他难得能与子吟过夜,便像得了珍宝一样,把人牢牢的锁紧在怀里。
他们这一梦睡得特别香甜,是守岁夜,醒来也就是大年初一,新一年的开始了。
可让他们醒来的,却不是外头的鸟鸣。
一阵急促的步伐,然后是重重的叩门声,还没有等屋里人反应,门已被嘎啦一声推开来,白经国直奔进了兄长的睡房,看到光裸相拥着睡的大哥与妹夫,呆愣了半会,却是想起情况危急,喊醒了二人,「大哥﹗子吟﹗快醒来﹗今早军营传来急报,京师城外五十公里,有三个兵团开拔过来﹗」
白镇军和子吟早听到响动,都是酣睡半醒,可听到了白经国这番报告,那睡意顿时都消散无蹤。白镇军首先坐起身来,表情严峻,「多久前的事?」他也不顾二弟看着,坦蕩蕩的裸身下了床,倒是想要把子吟的身体用被子盖得严实,可武子吟听了,却也是睡意全消,禁不住也下床穿起了衣服,他这一弯身,腿脚却是使不上力,竟是往前摔去。
「半个时辰前,哨兵传来的讯息。」白经国回道,眼疾手快的把子吟扶住,「子吟……你……便不要起来了。」
「同意。你好好休息、不要走动。」白镇军把子吟按回床上,飞快的换上一身军装,正是要跟白经国马上前往军营指挥,「我去通知三妹,让她也到军团準备。」
「可是、我不能待在这。」武子吟却道,「孃儿起床看不到我的话……」
白镇军先是一默,随即便伸手,把子吟横抱起来,「成、大哥抱你回房。」
三人正要从客厅走出房间,沙发处却是传来了一道冰冷的、无感情的声音——「你不用回去了,我一直都在。」
白镇军行走的脚步一顿,白经国也一愣,刚才跑得飞快,他竟没有留意到沙发上还坐了人。
武子吟听到了那声音,浑身一震,转头看向沙发,就见白孃笔直地坐着,眼睛通红的直瞅着他与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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