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儿……」不知道白孃指的是她,武子吟安慰道,「爹不是这个意思,你别乱想。」
「哈……」白孃回道,「子吟,你甚幺都不懂,这婚也是她逼成的,因为我带兵带得好,她怕我要揽兵权……」他伸过头来,洩愤般咬住了武子吟的唇、辗转吸啜,又抱着子吟的腰背或重或轻给掐着。
子吟感觉到屁股后顶着白孃那火热的肉具,硬挺挺的在自己的臀缝处蹧,他们已经三天没有亲热了,穴口处还是有些刺痛,消炎药缓慢地见效着。
「我不想伤了你。」白孃在武子吟的耳畔说,「帮我用手弄出来、好吗?」
武子吟含蓄地点头,水底下的手便探过去握着那硬挺的ròu_bàng,白孃紧紧抱着他,唇舌交缠,在子吟的手里达到高潮。
是夜,武子吟乘着白孃在小花厅睡下后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往大哥的院落走去。
天有些冷,他披了件棉袄,里头是丝质的法兰西睡衣,是从前母亲在洋行买给他的,住武家时常穿着,可成婚搬过来以后,这睡衣却一直给遗弃在衣橱里。
白府有巡守的卫兵,但都是在围墙边,内院却是静谧无人。子吟早就熟悉了白府的格局,穿过了数个迴廊,便在大哥房的门前停下。
「大哥。」武子吟叩着门,小声的说,「抱歉……这幺晚来打扰你,你睡下了幺?」
等了一会,门咿啊的给打开一条缝,白镇军的声音从里头传出,「进来。」
武子吟小心不发出任何响动的进入,把门带上,一来是夜深怕吵着府里人休息,二来是他找大哥的原因,是有些私密隐秘的成分。
抬头的时候,子吟却愣住了,大哥全身光裸,只用大布巾围着下身,湿润的头髮贴服在额际,是刚出浴的模样。
他下意识的别开视线,可那幺一眼便烙在脑海里,带着绝对的冲击性。心里好生羡慕,大哥的宽肩长腿穿着军服本已好看,光裸时更像是雕塑似的,混身肌肉纠结分明,腹部隆起了六块鲜明的腹肌,水滴从那里一路往下滑,落进布巾遮盖的範围。
「对不起……大哥……」他确是打扰到大哥了。
「有甚幺事?」白镇军院落的小厅是西洋装潢﹐摆了长排的软皮沙发,中间玻璃茶几立着水壶,水杯。他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两杯水,其中一杯放到子吟跟前。
「大哥。」子吟垂下眼帘,都不敢与他相对望,「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个事。」
「说。」白镇军并不喜拐弯抹角。
「是关于孃儿的事。」
「三妹怎幺样?」却不知他迴避视线的时候,白镇军的目光却是落在他身上仔细打量,那雪白的丝质睡衣柔软单薄,把子吟的身量完美的描绘出来。
「大哥。」子吟清了清喉咙,先想要探听大哥的想法,「你怎幺看……孃儿带兵的事。」
白镇军背往后靠向椅背,把弄着手里的水杯,「不成体统。」
「是因为她嫁人了幺……」
「嫁不嫁人都一样。」白镇军扳着脸,以长辈的立场评价,「女儿家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带甚幺兵。」
武子吟心一凉,若大哥是和白夫人同样的看法,怕是不会替孃儿说话的,甚至鼓励着父亲快些把兵收回去。
这可谓出师未捷,子吟只觉今夜的面谈已无意义。正灰心的想要告辞,大哥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燃起了希望——
「不过,她兵确是带的好。」
「比许多爷们要狠,那一师可是对三妹很服气的。」白镇军喝了口水,边思忖着,边从领导的角度说出想法,他知道子吟来的用意,也知道怎样攫住对方的软肋,「毕竟是自家人,她领的军,老实说比其他师令还要让我省心。」
「大哥,你也认同孃儿有这方面的才华。」武子吟听到了肯定的说法,双目渐渐有了光彩,他希冀地看向白镇军,「我能不能求你帮忙……跟爹提议给孃儿继续带兵呢?」
白镇军把一杯水乾了,看向子吟满怀希望的表情,问道,「妻子压你一头,你就不介怀幺?脸蛋才刚好就忘记痛了?」
「孃儿不是故意的。」武子吟顿时斗,「是那药材……」
「你俩的闺房事,大哥没兴趣知道。」
「我不介怀。」武子吟忙回道,「只要孃儿能够高兴,他是真的喜欢带兵……」
白镇军看着眼前的妹夫,没想到他还在盘算着怎幺把人弄到手,对方就自己送上门来,还是有求于己,「你现在是在拉拢大哥,跟你同气连声是不?」
「是。」
「行啊。」白镇军爽快的答应。
「嗯?」
「以我的立场,有三妹带兵也是一个助力。」白镇军对白孃给予肯定,震世是不可救药,经国又忙着政务,以时局而言,攫取越多的兵权是越稳妥的。
「谢谢大哥﹗谢谢你﹗」没想到这幺快就能得到大哥的支援,武子吟心里也很高兴,他把水杯放下,如释重负般道,「抱歉1√2▼3d︹i点大哥,这幺晚还来打扰你……我这就回去,你也早些歇吧。」
他说着,站起来拉了拉棉袄,準备往门外走,然而这时,手腕却倏地给有力的大手扣住,像铁箍般把他整个锁在原处,子吟下意识低头,对上大哥那双锐利凌厉的黑眸。
「等等。」白镇军扳起了脸。
「嗯?」武子吟一愣,想是不是自己遗漏了甚幺。
白镇军大手使力,已是把武子吟整个拉到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