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法完全把它收服,可是这男人只是挥一挥手,铜铃就自己屁颠屁颠地滚带人家的手心了!此人不简单!
陆道长看形势似乎不妙,赶紧出来说:“不知道这两位道友,怎么称呼呀?”君夬夬和君子谦都没有搭理他,他脸上有点挂不住,继续说道:“在下姓陆,这位姓毛,我们与二位素未平生,二位为何无故打扰毛先生的修行,还抢东西?”
君夬夬看了陆道长一眼,转头对秦姨说:“秦姨,哦,应该叫你元霞?”
元霞发出妖媚的笑声,“君道长,您的眼睛还真是厉害呢!”
陆道长反应过来了,“哦,原来你们就是元小姐说的君夬夬和君子谦呀!”
“别废话了,还我铜铃。”姓毛的不耐烦他们叽叽歪歪,想要从君夬夬手中夺过铜铃,但是却被君夬夬闪身躲了过去。
君子谦朝姓毛的一挥手,姓毛的仿佛就被无形的绳子绑住,动弹不得。
元爱还是不想把和君夬夬师徒的关系弄得太僵,她及时出来说道:“君道长,君子动口不动手?先不说君子谦道长一上来就打断毛柠的修行,他动手抢东西,那就是不对了,那铜铃是毛柠从小就带在身边的东西……”
君夬夬好笑,他讽刺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这张脸也不是你的吧?”
元爱恼羞成怒,双眼泛红:“你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哈,少废话,杀了他们!”毛柠一声大叫,挣破了禁锢,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它。一个被操纵的鬼魂傀儡迅速地从盒子里面飞出来,朝君夬夬扑了过去。
君夬夬一个不慎,被抓破了衣袖。他朝傀儡丢了一个灵符,那傀儡身体闪过被灼伤的火光,嘶吼一声,张开利爪,朝君夬夬的脸上抓去。
“大胆!”君子谦拿出一把巴掌大的桃木剑,桃木剑在他手中迅速变大,他把剑刺向傀儡,傀儡中剑,大叫一声,就消失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毛柠面色沉重,他从小到大,从未见过能和他对抗的道士,但是这君子谦和君夬夬师徒,却让他心生不好的预感。
“毛柠是吧?这定魂桩是你下的?”君子谦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非常肯定。
“是又怎么样?”毛柠心里丝毫没有悔意,人既然死了,那他用来炼魂也没有什么不妥呀,反而是做了为民除害的好事,把这些害人的鬼魂定住,反而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君子谦气急反笑,“那你就来尝尝这些鬼魂的恨意吧。”
他咬破手指,朝八方滴血,血滴到地上,形成一个八卦,突然十字路口的地面不断震动,空气扭动,马路上移动的车辆渐渐消失不见,仿佛天地间至有他们五人。毛柠、陆道长和元爱脸色大变,他们虽然不知道君子谦施的是什么法术,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肯定是想致他们于死地。
陆道长挥动手中的拂尘,一道肉眼可见的灵气朝君子谦打了过去,可是被一旁护法的君夬夬拦了下来!
他从怀中拿出几个之人,扔在地上,纸人瞬间变大把毛柠三人团团围住。陆道长和毛柠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两人护着元爱很快就把这些纸人弄碎了。而此时,君子谦的阵法也已经布置好了,他朝闪着红光的法阵呵了一声:“开!”
红光变天,一声巨吼从地下传来,仿佛是一个被镇压了很久的野兽终于推开了压在背上的巨石,舒缓了筋骨。
“毛柠,陆道长!”元爱惊慌失措地大叫,她虽然利用了法术换取而来尹染霞的脸,还让陆道长控制尹染霞,让她跳河自杀,但事实上,她对于这种超乎科学的法术并没有多少了解。
陆道长心中叫苦,他只是忌惮毛家父子,投奔于他们,以为从此可无所畏惧,但是他怎么会想到毛家父子会惹上这凶神恶煞的君什么道长,早知道还不如不贪恋权势,蛰伏起来,等待他们两败俱伤,再出来吃那渔翁之利好了!真是失策呀!
毛柠从小就生活在光环中,万事有父亲罩着,他没有真正地跟其他人较量过,但是陆道长常常说他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手,连号称最强者的陆道长的法力都在他之下。所以对于君子谦弄出来的大动作,毛柠心中虽忌惮,但是并没有害怕。他从脖子上拿出父亲那老头给他的双龙戏珠环佩,举过头顶,老头说了,只要有这种东西,他就不必害怕那些魑魅魍魉。
君子谦看到毛柠手中的玉佩,心下更是大恨,可是他现在正在启动阵法,根本没法抢那玉佩。
君夬夬如一道闪电一般掠过毛柠身旁,趁其不备,抢了他手中的玉佩。
“这是我的!”
君夬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他就是知道这玉佩和那铜铃一样都是他的。
君子谦眼中闪过深思,难道夬夬想起什么了?
毛柠失去了护身的玉佩,脸色大变,这才惊觉不妙。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地底冒出来。
“去找困住你们的人报仇吧!”君子谦对这个黑影说道。
毛柠看到黑影转过身,他终于看清楚了,这个巨大的黑影,身上由很多个人头组成,巨大的嘴巴里有着尖锐的牙齿。这黑影就是那些被他的定魂桩定住的鬼魂的集合体,他们没有完全炼化成功,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的神智,可是那是报仇的神智。
陆道长看到恶鬼一步步朝他们走了过来,当机立断,抛弃毛柠,转身就跑。他根本不是那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