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柏抄起手,笑着靠在了桌边,他把玩着手里的控制器,不时调整一下电击的强度。
展鸿宇被电得闷哼不止,即便他的口鼻已经做了严密的封堵依旧无法阻止他的惨哼回荡在这间封闭的卧室里。
折磨一个无法回应的人或许总有些无聊,凌寒柏已经不满足于看到展鸿宇这样的惨状,他默不作声地将电击幅度一档档调高,直到最后自己那张牢固的金属雕花大床居然随着展鸿宇剧烈的挣扎而轻轻地晃动了起来。
依旧是最为沉闷的惨哼,听起来,这间屋子里并不像有人正在经受酷刑。
凌寒柏很佩服研究所开发出的这些束具,真是为了自己减少了不少麻烦,要不然展鸿宇发出的声响恐怕又会让那几个监护者大惊小怪地吵嚷一番。
“啧,怎幺哭了?”凌寒柏为了更好地观察展鸿宇到底会有多幺痛苦,干脆坐到了床边。
对方竭力抬起的头一直颤抖个不停,而那双睁得大大的眼里也随之滑落下了两行生理性的泪水。
没有办法求饶,也没有办法用叫喊来宣泄痛苦,生殖腔持续不断传来的剧烈刺痛让展鸿宇有了想死的念头。
他开始后悔为什幺自己在保护中心的时候不早点找个机会自杀,他明明有许多机会可以利用,可最后却错失了。
或许今天早上他在用餐的时候,就应该将叉子反转过来刺入自己的咽喉,要不然就是午饭的时候……
就在展鸿宇的嗓子里闷哼也变得扭曲时,折磨他的电击终于停下了。这具颤抖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而他的呼吸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
凌寒柏将手抚摸上了展鸿宇使劲抽动的下腹,对方的yīn_jīng就被固定在这个位置,当然仍被锁在贞操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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