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保护自己。兰斯,在你眼里,难道我就这么没用,一定要你照顾?」
晏子殊也有点生气了,好歹他也是蚩尤的第一剑士,从小就苦练武艺。不是他自吹自擂,除非对手真的很强,否则他还真没有战败过。
「我不是小看你。」卡埃尔迪夫蹙眉说:「是担心你,我不准你这样胡来!」
「不准?」晏子殊被教训得有点火大,黑眸瞪着卡埃尔迪夫,「还没有人对我说过不准。兰斯,我是你的主人,我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不用你命令我!」
「是吗?」卡埃尔迪夫的唇角略微勾起,虽然是在微笑,却比他面无表情时更加吓人,晏子殊忍不住想说:「好吧,是我错了,我应该慎重考虑一下。」
可是强烈的自尊心让他开不了口,只是扭开头说:「我要睡觉了,随便你想干是吗吧!」
还好当时租的是有两个卧室的高级套房,晏子殊想,起码他们吵架的时候,另一个不用睡地板。
但是晏子殊才朝左边的卧室走了两步,卡埃尔迪夫就用力攥住了他的手腕。
「好疼,啧、放手!」
从手腕骨清晰传来的刺痛让晏子殊皱眉,他讨厌卡埃尔迪夫动不动就诉诸武力。
「你做什么?」
「是你说随便我想干什么的,」卡埃尔迪夫更用劲地抓住晏子殊的手,毫不退让地说:「我想做爱。」
「啥?!」晏子殊瞪大了眼睛,「现在?」
「就现在。不行吗?」卡埃尔迪夫说话的语气和眼神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让晏子殊十分无奈。
「不行!」晏子殊使劲转动手腕,想把手抽出来,但是卡埃尔迪夫却丝毫不松手。
「如果你不想要我在你身边,觉得我妨碍你,那么,只要你‘命令’我,我会离开的。」卡埃尔迪夫说,罕见 的较真。
「……」
难道魔物也有「叛逆期」这种说法吗?晏子殊秀眉紧锁。现在这种气氛,似乎「糖果」和「鞭子」都失去了作用,而卡埃尔迪夫显然是认真的。假若自己说出「不要再闹了,快点放手!」这样的话,也许卡埃尔迪夫真的会离开,再也不出现了。
「我知道了……」晏子殊很无力地叹息,不得不退让,「那么,明晚再做行吗?我累了很想睡……」
「睡觉」这个词还没说出口,晏子殊的嘴唇就被卡埃尔迪夫堵住了,牙齿啃咬着唇瓣,舌头强势地钻入,连空气都被一口气掠夺!
「唔、兰斯……呜!」
火辣激烈的吻犹如平地卷起的风暴,冲击着晏子殊。他被迫张开嘴巴,舌头被不断碾压吮吸,嘴唇闪烁着湿润的光芒,晏子殊用左手使劲推挤着卡埃尔迪夫的胸膛,但是却无法将他推开分毫。
「住……手……兰、唔!」
在舌头被松开的间隙,晏子殊才能吐出一、两个反抗的词语,可惜的是,这带着急促喘息的话语毫无威慑力,而且,在晏子殊涨红的脸庞下还显得挺煽情,卡埃尔迪夫牢固地钳制着晏子殊的双手,低头又吻上晏子殊的唇,缠绵地又吸又添。
「可恶……!」
晏子殊的膝盖有点发软,这样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啃」,实在丢脸,可是,他又确实被办法挣脱开卡埃尔迪夫的钳制,难道要主动「啃」回去?
这岂不是正中卡埃尔迪夫的下怀?
晏子殊一点都不想「自投罗网」,但是再这样激吻下去,他的身体就会有反应了(事实上已经有一点反应了),晏子殊的脚跟不断往后退,脚步踉跄,转瞬之间,被卡埃尔迪夫压倒在沙发上。
脊背深陷进软皮革坐垫里,狭窄的空间让晏子殊更加动弹不得,他屈起膝盖踹着卡埃尔迪夫,低吼道:「重死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吗?」卡埃尔迪夫的右膝跪压在晏子殊的双腿中间,膝盖紧紧地抵住那略微臌胀起来的部分,深紫色的魔瞳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做爱啊。」
「我也说过了,明天再做!这是命……呜!」
喉间突然一紧,发不出一点声音,晏子殊愣住了,他伸手摸着喉咙,张开嘴唇,试图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是真的说不了话。
「只是禁言咒语,别担心,对身体没有伤害,」卡埃尔迪夫轻描淡写地说,脱去自己的斗篷,注视着晏子殊愕然不已的脸,「老师被你‘命令’,也太麻烦了。」
「你说什么?!」
如果能开口,晏子殊一定会狠狠训斥卡埃尔迪夫,这个发誓臣服于他,自称是他宠物的魔物竟然敢造反?!吃错药了吗?
晏子殊用愠怒的眼神,诉说着他的不满,而卡埃尔迪夫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这个,或者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事后会被晏子殊报复。
「你太不了解你自己的魅力了,子殊。」卡埃尔迪夫一边说,一遍扣押住晏子殊试图反抗的双臂,俯下身,极近距离地凝视着他怒瞪的黑眸,「所以,才老是被一些苍蝇盯上,你是属于我的,子殊。你的身体、你的灵魂、还有你的心……都是我的!我绝不允许别的男人接近你。如果你总是忘记这一点,我会很困扰的。」
「你困扰个x!」
晏子殊忍不住在头脑里大骂。气得咬牙切齿。卡埃尔迪夫一边在他耳畔,低声说着什么困扰之类的话语,一边却腾出右手,毫不犹豫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子殊,我爱你……」
温热的唇带着极其甜美的告白,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