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陌涯不在,靖军并未发动大规模战争,只是时刻警惕着邺国。
夏如孽看着这每天几乎没有变化的军情,不由得恼火。喝过药之后,对齐舒寒下令:“召集所有将领,我有要事宣布。”然后穿上铠甲,率先走去了议事的营帐。
所有人到齐之后,夏如孽问道:“现各国情况如何?”
“禀将军,邺国一切安好,而靖国……”一名年轻的将领回道。
“路陌涯不在,难道是靖国出了什么变故?”夏如孽本就有此猜测,如今看到这些将领的表现,倒是肯定了几分。
“正是。”齐舒渊起身道,“路陌涯弒父杀兄,前不久刚刚登基,手段极其狠毒,朝堂被其大换血。”
“那为何此事未在军报中提及?”夏如孽冷眼扫过众人,冰冷的目光让人泛起寒意。
被夏如孽如此一问,众人不知如何作答是好,面面相觑。
“是我命人忽略这些内容的。”齐舒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