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是贝克街的亡灵。
“如果,我是说如果。”乔托的眉头蹙在一起,露出忧郁到让人心碎的神色,无论是正处社交季的妙龄小姐,还是路别卖花的好女孩儿,看见他他这副模样,估计都会忍不住上前给他一个爱的抱抱,甚至一个激烈的热吻。
西西里之花,这个称呼放在他身上,没人觉得不对。
“他们在阿尔伯特的地盘上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往其他地区移动该怎么办?”任何一个有远见的boss都会考虑到这个,假定杀手组合有两人,他们为了某个目的不挑对象地大肆屠杀,在死了这么多人之后,西区的地盘上依旧没有哪个人看见他们的真容,所有以为自己偷窥到正主脸的人都已经下了地狱,前两天的一则消息让这片土地上的黑手党都毛骨悚然,关于阿尔伯特家族的巡逻人员,有一个人因为去小酒馆打黄油啤酒而逃过一劫,但等他到集合地点又正好撞见了杀手组合的疯狂杀戮,他以为没人看见他,一侧身躲到了另一条小巷后,但是第二天早上,有人在那条小巷发现了他冰冷的尸体,脸上甚至还混杂着恐惧与逃过一劫的庆幸。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甚至连这个可怜虫自己也不知道。
乔托的担心正是g所担心的,他们都清楚,心情暴烈的阿尔伯特并不是什么无脑的首领,相反,除了性情不好他几乎完美无缺,拥有一大帮对他忠心耿耿的下属,以及缜密的头脑,否则他也不会坐拥四分之一的西西里。
但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人物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也没有找到躲藏在暗夜中的两个杀手,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那两人的隐蔽能力绝对在所有人想象之上,不仅如此,他们强大的战力也足够一瞬间无声无息地解决所有目击者。
像隐身人一样,乔托不合时宜地想到,而他们即将准备对付的,就是这样两个怪胎。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用他忧郁到让无数淑女心碎的眼眸看了g一眼,或许是为了将自己从窒息中解脱出来,他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朝利雨月在陪他。”他回答得硬邦邦的,和漂洋过海来到于此的日本人并不对盘,让g无法选择更加亲昵的雨月或者朝利这样的称呼,他更习惯连名带姓喊他,足够生硬,但自己却认为刚刚好。
“只有他才懂得那孩子的语言。”习惯性皱眉,正是因为这原因,g才会时常让人觉得凶狠不好惹,当然,他遍布半张脸的文身也是另一重原因。
“他真的和你没有血缘?”并非不信任,但任何一个看过沢田纲吉使用死气之炎的人都会产生如此想法,“他甚至和你一模一样,。”无论是力量,还是点燃火焰后的长相,虽然那孩子带有东方式的温润,不如乔托看起来俊美,但那也许和孩子的母族有关系,如果真把两人的五官放在前一起细细对比,不难看出他们之间还有不少相似之处,只不过更加忧郁,而那孩子更加温和,像是草食的兔子。
当然,一个能从西区跌跌撞撞逃回东区的孩子,注定只是批了一层伪装的外皮,温润的外表之下,是坚韧到难以想象的灵魂。
“我没有办法去询问父亲,g。”乔托无奈极了,曾经显赫的彭格列大公早就回归了上帝的怀抱,就算他有什么想问的也无济于事,但是不用g多说,凭借于危难中救他无数次的超直感,乔托都敢说那孩子与他之间有微妙的血缘羁绊,很难形容那是什么,在他父母接连死亡之后乔托很少产生如此的感觉,仅剩的亲人是s,但是他的脾气不大好,并不愿意与自己过于软弱的表兄弟多亲近。
或许他真是父亲遗留在东方的私生子也说不定,乔托是这样想的,那样,他们就是兄弟。
沢田纲吉并不知道有人在找自己,也不知道乔托在说什么,陌生的国度,陌生的语言,以及遍地的凶神恶煞之人,和他们手上的枪支,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误入百年前的普通国中生吓得胆寒。
凭借自己隐隐约约的直觉,一路还算安定地冲出了枪战高危区,在被黑洞洞枪口所指的生死瞬间,体内封印的死气之火燃起,帮助他拥有绝对清明的大脑以及超强的战斗力。
因为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异能以及好运气,他从西西里西一路跑到西西里东,终于听见了熟悉的语言,也见到了和自己微妙相似的彭格列一世。
很难说那是种什么感觉,血脉深处传来的悸动,以及找到归宿的安全感,凭借直觉在黑手党大本营活下来的兔子去除伪装,伸出獠牙,白皑皑的皮毛下面是嘶吼的狮子幼崽,能让他在任何不适应的环境中存活下来。
“朝利先生为什么会选择来意大利?”他在小酒馆二层的阁楼与意大利与奋斗,就算是废柴也知道,这里懂日语的只有朝利雨月一个,他不能一出门就一问三不知。
“原本只有旅行中的一站而已。”头戴乌帽子的男人是沢田纲吉所处时代没有的公家,与从大和剧中走出来的演员别无二致,古日语在国文成绩很烂的学生耳中有古怪的韵律有和语法,但看在这是意大利他唯一能交流的人份上,竟然无师自通点亮了古日文的才能。
起码听是没有问题,非标准废柴在心中默默流泪,等他回去之后国文成绩定然会突飞猛进。
“但留下来是为了帮助朋友。”为了异国友人而留在意大利的公家子弟,以沢田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