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倪分外疲惫放下,神情已经不似先前无措,他差不多回过神也觉出味儿了,“你是不是知道她早就知道了?”
秦臻有些意外,扯了扯嘴角,“你跟我绕口令呢。”
沈倪急得要拍桌子了,“你还笑!”
秦臻拖开板凳坐下,把沈倪拉往腿边靠着,又问:“她说你什么了?”
沈倪大概是给刚才那一出吓怕了,三两步跑去把门反锁上还要退回床边坐,和秦臻隔了十万八千里,秦臻拍一拍腿向他示意。
沈倪气得要命,“你严肃一点。”
秦臻没明白怎么叫他坐过来离得近一点就不严肃了,也只好敛了表情,“行,你说。”
“她说我们两个有毛病。”沈倪控诉道,“不过就说了你这一句,剩下全是说我了,叽里呱啦的,一半儿没听清,一半儿我都给听傻了。”
秦臻早就见识过周采茆骂人的功力,赶紧冲沈倪点点头,表达对他遭遇的高度感同身受,等沈倪表情好看了点,秦臻才继续道,“其实她上次在学校门口看见了,敲车窗那次,当天晚上就跟我打了电话,你先别着急,听我讲完话。”
秦臻回想起将近一年前的那天晚上,周采茆隔着电话一气儿地嚎,说自己要被气死了,她大概是在卫生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