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墨如同小动物一般的呜咽了一声,夜……还很长。
……
第二天清晨,程以墨的宿醉以后不仅感觉自己的脑子疼得快要炸开,就连身上那处也是。
他的记忆就像是断片儿了一样,不过两个人最后做了他还是知道的。而且最开始喊不要,到最后越来越爽,他就一个不小心……放纵了。
“……腰疼。”程以墨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昨天到底是怎么从方家出来的,方立新那小子也灌了他太多酒了!
程以墨咬紧了牙,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连站的时候都在双腿打颤。
夭寿了!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
正在此时,外面的掌柜突然敲响了房门:“公子,热水来了。”
程以墨满是尴尬的找衣服穿好,可身上的痕迹太多,怎么遮也遮不完。他只能僵硬的说:“不用了。”反正昨天做完先生已经帮他清洗过了。
这水是掌柜私心给他送的,昨天晚上程以墨的样子让他太好奇了,因为程以墨看上去就像是个涉世未深的公子。
而且今天一大早另一位就走了,他这才大着胆子上来了。
听里面那紧张的口气,更像是有猫腻,掌柜正要说什么,回头竟然看到方家公子站在这里:“程以墨是住这间吗?”
“是是!”
方立新敲了门,才走了进去。当他看到程以墨身上的那些痕迹的时候,和程以墨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彼此。
方立新:呵呵,我觉得二哥说得没错,莫先生还真欺负我家兄弟了。
程以墨遮遮掩掩,目光闪烁。
看到方立新的眼神,满脸通红的解释:“这都是误会!”
虽然这不该他来过问,可方立新还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阿墨,你一次都没在上面过?”
程以墨:“……”
第94章
“这是我的私事儿,你别操心啦。”程以墨涨红着脸说出了这句话。
方立新这才发现自己多嘴了,可是看着程以墨脖子周围那青青紫紫的痕迹,穿上衣服都无法完全遮掩,方立新就觉得十分凄惨。
他都替程二哥心疼阿墨。
“你说,莫先生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虽然是比你高一点,但也不至于每次都是你在下面?”
程以墨强颜欢笑,难不成要告诉方立新其实下面挺爽的,他一点都不介意下面?
这样他估计会被气死吧。
“……我知道了。”程以墨只能这么先应答着。
方立新点到即止,再多了他也问不下去,这毕竟是两个人之间的私事。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屋子里只有程以墨一个人,就有些疑惑:“莫先生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这点程以墨也想知道,他醒来了这么久,一直没见到先生。他会单独留下他在客栈,说来也真是奇怪。
方立新左右看了几眼四周,又担心的问:“要不你和莫清寒一起来方家住吧,客栈鱼龙混杂,一直住这里也不是办法。”
程以墨摇头:“我打算在琴川住一段时间了,先生应该是去置办屋子了。”
方立新惊喜的说:“那敢情好!”
程以墨在外两年多,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他似乎存了心不想让他们找到他,方立新希望这是自己的错觉,所以当程以墨说想要留下来的时候,他倒是十分开心的。
“要我帮你找房子吗?这琴川我熟……”
程以墨拒绝了他的好意,他似乎陷入了回忆,笑容浅浅:“我已经找好地方了。”
方立新只能无奈的说:“好吧,这是你嫂子做的杏仁酥,她的拿手点心,非要专程让我送来。我给你放在这里了,记得吃啊。”
“好。”
程以墨本来想起床送他的,结果下床的时候突然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双腿尽量不颤抖。
方立新:“……”
程以墨的脸色红透了,觉得方立新看自己的眼神肯定是关爱伤残人士一样。
“别送了,你去歇着吧。”
程以墨这模样看样子是昨天被欺负惨了。
方立新暗自思索着,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教教自家兄弟,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受欺负。
等他离开以后,程以墨思想斗争了好久,才拿出食盒里的杏仁酥吃了一口。
“好吃……”程以墨眯起眼,又多咬了几口,“方立新娶了这么好的娘子,还真是有口福了。”
他吃了点杏仁酥,给莫清寒留了一些,很快又重新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