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闲面上不露喜怒,心里头却好笑。这小和尚几年过去逗起来还是这么有趣。他心里头还在偷乐,一双暗红的眸溢出了笑意。他就看着净离取好衣裳,再去屏风后头将湿衣裳换下了,最后走出来。
外头的雨还是淅淅沥沥不绝于耳。净离取了伞,在回头叮嘱,“好好上药,热水会有弟子送来,你莫乱胡闹。”
这话语若是放在另一个时间另一个人的口中说出来,醉闲一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真真正正的“胡闹”。但是,在这一刻面对雨中执了二十四骨油纸伞回头望着他的和尚,他竟含着笑,“成成成成,我累死了就想着倒头睡一觉,谁有功夫闹。”
净离点了点头,走了几步似乎还是不放心回过头,恰好醉闲反手关上房门。
好若点漆的眸暗了暗。净离抿了抿唇,先去厨房吩咐了热水,再煮了姜汤让人都给醉闲送去,再去了前面大殿陪着老方丈住持一些事宜。
醉闲憋着气一口闷了听说是净离亲手熬的姜汤,再随随便便的洗了个澡,周身都暖和了起来。但在面对腹部的伤疤心又蓦的不大舒服,顺手上了点那小和尚给的药,套上净离的僧袍,大了一号的衣裳松松垮垮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