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要带自己来?
不解的沐风在吃饱喝足后,被那人抱着抛入宽大的浴池,才终于明白那人的最终目的。
“取悦我!”简单的三个字让他备感羞辱。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吃喝拉撒,那人就是在各种地方跟他做不|可|描|述之事,卧室,厨房,阳台,客厅,沙发,海滩…也不知道那人发什么疯,不管何时何地,劲儿上来了,拉着他就是猛|干。
真是浪费岛上的美景。还有闲情想着没能到处去逛逛的沐风,在第六天早晨醒来时见那人又想做想做的事后,拦着他,急道:“期限到了,您说的条件,我也办到了。”
我做到了,是该放我离开的时候了。
抱着他不撒手,夏乘风咬住他的耳垂,□□着:“我错了…”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沐风一怔,那人在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怎么可能?没来得及细想,果然,后面的话让他崩溃。
“我错了,不应该是五天的,而是一辈子。小风,你说,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只要你不要再离开我,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有点强势,有些卑微,有着让人难以接受的言语让沐风怒了。
“夏乘风,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个人,他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吗?
“怎么?接受不了?”刚刚的乞求好似不是他,夏乘风一手强势地钳制住那人尖细的下巴,一手往被窝里探去:“这五天,这个条件,不是我用钱买来的?”
“买你一辈子,不行吗?”
“你不是需要钱吗?我给你。我们各取所需,刚刚好,不是吗?”
好一个各取所需。原来自己在他心中已变得如此不堪了吗?
光滑的后背紧挨着那人灼热的胸膛,这些天被折磨的没了力气的沐风任他两手作怪,屏着气道:“我是需要钱。钱我会尽快还您的,夏总,请您放我回去。”
“还我?呵”
“小风,待在我身边。”
“那五百万不用还,我另外再给你五亿。”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好不好?”
这已经是他的底限了,可以给那人想要的,只要那人不离开,乖乖留下来。
他的底限,也是那人的不可逾越的界线。沐风抿紧唇不回答他,但态度是不容置疑地坚决。
无声的拒绝和抵抗嘲笑着他卑微到尘埃的感情。
他只是爱他,只是喜欢上他,为什么不管他怎么做,就是得不到一点回应?
他也是人,一个在付出并想要得到对方喜欢的人,为什么那人连敷衍都不愿施舍给他,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他爱那人爱的疯狂,爱那人爱到骨子里,想要用任何方法把那人留在身边,殊不知刚刚冲动之下所说的话,对那人的伤害有多大。
感情怎么可以用金钱来衡量呢?
如若感情能用金钱买得,那跟嫖|客与娼|妓有何区别?
在神圣不可侵犯且敏感的爱情之中,容不得丝丝杂质的存在。
良久的沉默后,等不到沐风开口的夏乘风愤然起身,把浴室门摔得‘嘭嘭’作响。
他输了,在爱情中一直是失败者的他,开始累了。
那人的怒火,沐风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人越是盛怒,一贯的坚持会慢慢坍塌,他肩上的担子就越轻一些。
那人想要得到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让他想不到的是,那人竟在他无助之时,用借钱这个理由为要挟,逼他就范。
他这具不干净的身|子,何德何能,得以珍贵如此?
五天痴缠,他忘记所有人事,任自己放纵。那人想要他就给,这不仅是他答应的事,更是不敢靠近那人的他借此放肆的机会。
他的强势,他的温柔,他的霸道…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沉醉着迷,无法自拔。
这个男人,他不是不爱,只是爱不起,只是,他已经失去了爱的权力。
这个男人,这个他想爱又不敢爱的男人,马上就要和未婚妻定婚了,五天对他来说,算是上天的恩赐,约定已过,他收回沉沦的心,央求那人放他离开,可那人说什么,给他钱,留在他身边。
初时所听,让他羞辱不已,但想想破败不堪的自己,怎么可以,他不值那么多,那人太看得起他了。
没想到那人会说出那样的话,就为了让自己别离开。那他,更不能毁了他。
一个云端,一个淤泥,是不能走到一块儿的。
与来时的方式一般无二,两人乘坐飞机离开小岛,再坐汽车回到市区,沐风下车后还想鞠躬来着,夏乘风就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嘴角勾起一抹松快又苦涩的微笑,沐风拉了拉毛衣领口遮盖脖子上的红印,抬步往小区里走。
接下来就是还那五百万了,还清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样,再好不过。
回到家中,瑞安林旋不在,这个时间点,不回来吃中午的两个家伙应是上班去了,沐风洗去连日的疲惫,连午饭也不准备吃,呼呼大睡了。
他一直睡得昏昏沉沉,噩梦不断,又醒不过来,从正午到太阳西下,到黑夜,要不是下班回来的瑞安林旋听到他咳嗽的声音,都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敲门未应,破门而入,两人才发现他发烧了。急忙送他去医院,打了点滴,医生异样地打量他们一眼,嘱咐病人好好休息,其余的没多说什么。
瑞安自责不已,认为他是累病了,却不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