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点气,却有点痛快。
因为这个任务真正完成了。
他拿出根烟点上,瞅着这两人一晃一晃的散步似的来到他面前,不带好气地问:“人呢?死的活的?”
阳一飞收回胳膊,微微歪头,目光有点挑衅:“人在楼底下,全活的。”
“怎么不带来?”
“你只让抓人,没说带出来。”阳一飞说。
任寺瀚反笑了:“抓了不带出来?丢在里面等他们逃跑吗?”
“当然不。”燕迹冷淡开口,“他们不会逃走,因为里面根本没有人。”
话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包括穿着警服的警.察。
燕迹扫了他们一眼,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几个人也不是警察,而是在扮演警察。至于楼里的一切——那是你的暗示,楼里的人只是我们的错觉,是不存在的。”
能将暗示做的逼真到这个程度,这个人很了不起了。
阳一飞看着燕迹胸有成竹的表情,微微瞪大了眼睛。他竟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端倪——又被教科书式地教育了一通向导应对精神战的优势。
任寺瀚面皮上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