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二人初通心意,本应是浓情蜜意相处甚欢才是,怎的石墨如此生气,那秦斯竹又在作甚。
原来,石墨本也是如此想,可两人腻味了不过两日,这秦斯竹便开始将大量的时间投入了处理秦府各项事务中。
石墨倒不至于吃味于这些事务,毕竟不管怎样自己总是能时时见着他的。
只是担心秦斯竹的身体,之前好不容易调养的好了些,但这些日子处理的事情又好像特别多,格外得费神。且最近亲昵时发觉对方腰上之前养出的肉又掉了些,心疼是心疼,偏偏说他时,他只是笑着同自己撒娇,转脸又是一头扑进书房。
石墨也是有脾气的,这不,忍无可忍得甩门而出了。
这边秦斯竹看石墨生气离开,心知他是气自己不爱惜身体,叹了口气,看看手边的事务,快了,快了。
石墨本是气闷,又无处发泄,想着索性出门散散心。
哪料还未走至街头,心下便有些放不下,眼看将近晌午,自己在身边时还能提醒他按时吃饭,现下自己出了来也不知他会不会忙得忘了时间,又想着今天天气虽暖和,但他穿的也单薄,可别染了风寒。
这般想着,巴不得不曾离了秦斯竹身边,哪里还有心思出门。
停下脚步,石墨不由扶额苦笑“石墨啊石墨,你这栽得还真是彻底啊”。既是离不得秦斯竹半分,又何必折腾呢。
况且自己在秦府待得时间也是不短,这偌大的秦府岂是那么容易掌管,但秦斯竹却将一切尽数掌握手中,由此便知秦斯竹胸中城府颇深,肯定自有分寸,而他近来这般急于处理府中之事,也必是有别的打算。这般想着,脚下不停又向府中走去。
秦斯竹见不过片刻石墨又走了回来,期间还已将饭菜备好,倒是毫不惊讶,似是意料之中一般,吃定了石墨放不下自己,定会主动妥协。不过这心情还是立马大好啊,看着眼前的帐簿也没刚才那么烦躁了。
晚上,秦斯竹正闭着眼在舒舒服服地靠在桶边沐浴,热气蒸腾,似是将一天的疲惫也尽数洗尽,一时有些睡意。
朦朦胧胧间似是听见房门开关的吱呀声,知定是石墨,也不在意。
自那日初识对方心意,而后石墨抱着醉酒的秦斯竹同榻而眠了一夜后,原本住在外间的石墨便自觉地将自己的被褥放在了秦斯竹的卧床之上,而秦斯竹则默认了他这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