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畫筆,伸了個懶腰放鬆筋骨,去沖了杯新的咖啡,休息一下。
見暴君沒有作畫了,老闆走過來問:「畫得如何?」
「都不滿意,妳要貓的畫我下次再給妳。」暴君今天不想畫了,把工具全都還給方晴。
「我是沒關係啦。」方晴收下工具,「你不畫的話要不要去跟伯漢他們聊天?他們今天會留到晚上。」
「嗯。」端著咖啡,暴君走去大學同學那桌,和他們聊天。
「呦,江凌,畫得怎樣啊?」戴著眼鏡,看起來最文靜的男人向走過來的暴君打招呼。
搖搖頭,暴君回答:「畫了很多,但是都不滿意,大概是低潮期吧?」
「什麼?原來那個江凌也會有所謂的低潮期嗎?」另一個男人很驚訝,那個同年級系上最強大,每天都能夠交出好幾張令教授滿意的作品的大才子欸!
「江凌也是人啊,因為一些事而有低潮期也不為過吧?」三人中唯一的女性替暴君說話了。
「是是。」男人敷衍地回答。
一開始向暴君打招呼的眼鏡男關心的問:「低潮期?江凌,你的感情不順嗎?」
偶爾會來這家店的大學同學們都知道,暴君有個很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