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咬牙,急的直掐自己的大腿,挣出一头汗,到底还是无师自通了,想到用嘴唇包住牙尖。
只是这一下便让沈少进的更深,guī_tóu直直捅到了他的气管那里,堵得他不能呼吸。
沈少只觉得他上头的小嘴儿比底下的会吸多了,一直只顾扳着他的头往自己胯下压,全忘了给他留呼吸空间,直等到旁边同学戳他一下说,“快闷死了”,才松开手,玲奈挣脱了出来,已经憋得脸红脖子粗,拼命咳嗽。
后头插着他的同学叫喊,“我靠再来一次,刚才缩的可紧了。”
沈轩一想就立即明白,玲奈上头窒息,身体缺氧,里面自然也痉挛起来,当即拽着玲奈的头,又把自己的yīn_jīng塞进他的嘴里。
围观的同学们,看刚刚强迫玲奈kǒu_jiāo的人差点被他咬到,原是有些胆怯的,如今看两人上的有趣,也渐渐胆大了起来。有人就拽过玲奈的手,握着在自己的yīn_jīng来回上下,还有看着抢先的人在小屄里忙活,就跨到玲奈身上,拿手指玩他的后洞的。渐渐的,五六个人都围在玲奈身边各自忙活起来,还不停的交流各自的观感。
“哎哎,快看,这个贱货居然还硬起来了。”
抓住玲奈手指给自己shǒu_yín的同学最先发现,被前后夹击的玲奈,不知何时,前头的yīn_jīng竟然微微翘了起来。大家顿时都停下动作,将玲奈翻了个身,像看珍惜动物一样围观。
“哟,一个侍人竟然能长这么大。”一直在干玲奈小屄的同学毫无压力的指点。他前两年家里就给安排了人,如今性器已长得颇为可观,刚从玲奈yīn_dào里抽出,还带着汁水。
“我听人说,侍人正常也就有个8厘米。”刚才差点被咬的那位说,不怀好意的瞟了被kāi_bāo后一直震惊的缩在角落的苏静,“难怪这小贱货看上他了。”
其他人彼此低头看了眼,不如玲奈大的沈少便不免心头火起。
“谁带了筷子没?”
大家面面相觑,都摇头表示没有,还是有人机灵,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把搁在一边的饮料拿了过来。
“只有这管子了,可能软了点。”
沈轩拿起那管子,拽起玲奈的yīn_jīng,就往马眼里捅。管子的一头是尖的,玲奈疼的一哆嗦,沈轩停了下手。
“你最好自己扶着点,戳坏了我可不管。”
玲奈心里叫苦,知道这少爷哪里做过导尿的事,却也不敢反抗,只能伸手扶住自己颤巍巍的yáng_jù。
幸好那吸管不算粗,管身也颇为光滑,玲奈一动不敢动,屏息看着沈少往里插,等到管子插到一半忍不住小声提醒,“到底了。”
沈轩却不理,只拿着尾端继续往里戳,玲奈疼得直冒汗,那管子前端却终于找到了个狭窄入口,进入膀胱里。
玲奈见到一股黄色的水往外冒,赶紧握着自己的yīn_jīng往后挪挪,水流溢出,淌在他自己手上,温热的带着点腥味,沈轩往后退了一步,“脏死了,赶紧弄完。”
好在玲奈之前没喝多少水,很快的尿液排空,沈少也要到把小刀,把吸管露在外头的部分切开几瓣,弄成细绳状,在玲奈的冠状沟处绕了一圈系紧,看了看大概还觉得不保险,又让人解了玲奈的鞋带,把他yīn_jīng的底部绑成了个蝴蝶结。
“这回可流不出来了。”
少年们于是踊跃着上前。
玲奈此时已经麻木了,让他跪就跪,让他舔就舔,此时跨坐在其中一位身上,让他用yīn_jīng贯穿了自己的yīn_dào,又抬起屁股,让跪在身后的人能把大jī_bā塞进他的后洞。
很快,他身体的每个洞里都有一只男人的jī_bā,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洞,容纳jī_bā的洞。
等到他的嘴里、yīn_dào和后洞里都被射了不止一发,沈轩拿出自己的手机,掰开他的腿给他照了好几张相。
“以后再有小贱货朝你撅屁股,你就拿出这几张照片看看,先想想你自己是什么货色。”
沈轩说着,把他已经被勒到紫红的yáng_jù用力在脚下碾了碾,才终于开恩,“解开吧,废了就不好玩了。”
玲奈那里已经疼到麻木,赶紧抖着双手解开绑着底部的鞋带,上头插在尿道口的吸管更费劲儿一点,玲奈拔出来时只觉得尿道一道火烧的疼痛。
然后,憋了这许久的jīng_yè终于喷薄而出,在空中划了道半人高的弧线,落在了一人远的地方。玲奈抖着身子,喷了一次又一次。在旁边冷眼观看的同学中,有人忍不住“我靠”了一声。
玲奈被少爷带回套间时,便知自己的未来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虽是沈轩的陪读,却也有自己的小套间,平日少爷回房休息后,他也能回自己的房间。这日沈轩却把他径自带回了房间,让他跪在角落,吸了吸鼻子。
“怎么这么臭?”
玲奈不敢应声,直到沈少轻踹了他一脚,让他赶紧去洗干净。
浴室里,玲难光,对着镜子冷静评估了下自己身上的伤。
肋骨可能是有一条骨裂,牙齿松了一颗,整体看来没什么永久性伤害。
至于被撕裂的处子膜,或是pì_yǎn里正夹着的不止一个人的jīng_yè,玲奈让自己不要去想。
他先淋浴冲洗干净皮肤表面,又用下端的温水管清洗了身体内部。此前他并没有像其他侍人那样,每次用洗手间后都清洗后面,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