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对,然后都告诉我,知道吗?我们还需要对你做一次全身检查,来确定你昏迷三天的真正原因。”
“不必这样吧,庞弗雷夫人?”莫延无奈地说。他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昏迷,但也猜得出是内力被蛇毒,也许还有凤凰眼泪的协助给废掉的后遗症。郁闷地是他明明知道为什么却不能说明,还要协助别人为了查出原因而忍受各种麻烦的检查和难喝的魔药。
“当然不行!”庞弗雷夫人斩钉截铁的说。“以前有个叫马埃尔·罗扎特的巫师在一次无缘无故的昏迷后没有进行完全的检查,两个月后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上长出了一个幼生魔鬼网,差点儿把他自己勒死……”
莫延叹了口气,看着庞弗雷夫人身边刷刷记录的羽毛笔,衷心期望庞弗雷夫人的魔药配置技术能突飞猛进,在一瞬间忽然完成从鼻涕虫到火蜥蜴的突变,至少味道能如此。
——————————
莫延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时已经是傍晚七点多了,但他刚走进门就看到德拉科正坐在壁炉前位置最好的沙发上喝着一杯黄油啤酒,他面前摆着一个空瓶子和一个只剩一半酒的瓶子。德拉科浑身都是酒气。
“未成年人不许喝酒。”莫延伸手夺下他手里的酒杯。
德拉科任由他拿走手里的杯子,怔怔地看着莫延。
“怎么了?”莫延皱眉,德拉科的样子很不对劲。
“莫延。”德拉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你……你去看看通知吧!”
莫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休息室最东边的一个角落,淡淡的血腥气让莫延忍不住掩住了口鼻——这就是他从来都不看通知的原因,这里的味道对他灵敏的鼻子来说是一种严重的折磨,据说这个味道来自于许多年前霍格沃兹允许对学生进行体罚的一段黑暗的时期,每天下午都有学生被罚在这里受刑,后来便形成了几百年也不消散的血腥味儿,至今在墙角仍能看到黑褐的血迹。
通知里的内容着实让莫延愣了一下。
“斯莱特林级长埃德蒙、温迪以及各年级greader特此通告:
1)莫延·伊万斯自今日起剥夺在校期间选拔greader的资格,如若被选为级长或男学生会会长,斯莱特林全体不承认其荣誉和称号,不承认其一切命令。
2)莫延·伊万斯自今日起名义上从斯莱特林学院开除。
此命令自颁发时生效。”
下面是埃德蒙、温迪和所有greader的签名,德拉科的名字缀在最后面。
下面还有一份通知。
“莫延·伊万斯自今日起从斯莱特林魁地奇训练队开除。
——马库斯·弗林特”
莫延看完后,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回去,看德拉科又在拿着杯子烦闷地喝酒,一把夺了下来。
“未成年人不许喝酒。”他理直气壮地说,然后懒洋洋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德拉科抬头看看莫延,发现他非但没有沮丧的神色,反而有些开心,甚至还有微微的笑容。
“现在是笑的时候吗?”德拉科怒视他。
“不然怎样?”莫延摊开手。“哭吗?”
“莫延……”德拉科无力的说,“你知不知道现在情况有多么严重?”
“嗯哼?”莫延给了他一个鼻音。
“我们宿舍还好说,高尔和克拉布不会违抗我的话,布雷司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冒着惹怒我和你的危险做什么;但是七年级基本都是马克·马奇的人,他们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对付你,这份通知其实主要就是在七年级的集体压力下弄出来的;六年级有埃德蒙和温迪压制,但是他们不能做很多,而且不能太明显;五年级和四年级是纯血家族最集中的年级,有一半的家庭中曾经出过食死徒;三年级……”德拉科正扳着指头忧心忡忡地算,抬头就见莫延给他自己倒了一杯酒,正小心翼翼地嗅了嗅,不禁气极。
“莫延!”德拉科大吼。
“唔?”莫延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怎么还能这么轻松?”德拉科愤慨地看着他,莫延觉得他这种情绪有些莫名其妙——他自己都还没有说话呢,这人究竟在愤慨个什么呀?不过他现在为德拉科的反应也觉得有些开心便是。
“以后只要在斯莱特林学院,你就会被孤立排斥,说不定还会有人出手教训你,你明不明白?”德拉科恨铁不成钢地说。
“明白了,又能如何呢?”莫延啜饮了一口酒,对味道还算满意。
“莫延……”德拉科忽然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他把脸埋在手里,声音压抑。“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莫延拍拍他的肩,“我能理解,在那种情况下,你签字才是最好的选择。抗拒和争执,那是格兰芬多才会做的事。”
“可是……”
“而且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被高年级的斯莱特林整到。”莫延接着说,“开学前我就会搬出去住。”
“搬出去?搬到格兰芬多?”德拉科忽然叫道。
“格兰芬多?怎么可能?”莫延失笑。“霍格沃兹有许多秘密房间,我正好知道那么几个。放心吧,没事的。”
说完后,莫延挥挥手,回宿舍了。
——————————
夜晚的凉意一点点沁入肌肤,但一张银绿色床铺上却有一双眸子在黑暗中熠熠闪光,痛苦和忍耐在其中交替。
寒凉和炙热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身体,对接的地方有刀割火炙的痛苦。他